二十幾年前,就眼紅你父憑子貴,當了厲氏集團的首席繼承人,如果這次讓他搶了風頭,討了老爺子的歡心,免不了又要奪走一部分家產。”
梁美惠說的這些厲宏薄都知道,可厲芃芃一開口就說自己是薄卿雲,讓他到別處去認妹妹,當眾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他這不是自覺難看,覺得顏面盡失,一時間同他這不給他面子的小妹發了幾句牢騷麼。
厲宏凱瞧見厲宏薄吃癟,心裡頭甭提有多高興,他命人把車行駛到厲宏薄的車子邊上,開啟車窗,立即就笑容滿面的看著厲宏薄,酸他道。
“大哥,以前小妹在家的時候,我就讓你對她好點,不要成天都在她跟前擺著一張長兄如父的臉,時常端著家法家規管教她。
如今被她拒之門外,遭到現世報了不。”厲宏凱因為膝下無子,老爺子又十分欣賞厲珒出眾的智商和經商天賦,為了把厲珒培養成厲氏集團的掌門人,硬是在厲珒只有幾歲的時候,便把厲氏集團的大部分股權都分給了厲宏薄。
厲宏凱這些年一直對這件事懷恨在心,處處記恨厲宏薄,如今見厲宏薄在厲芃芃這栽跟頭,他這心裡頭是真高興。
“……”厲宏薄被厲宏凱這副幸災樂禍的嘴臉氣的夠嗆,都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怒之下,便懟厲宏凱道。
“你同小妹關係好,你報上名頭,讓她放你進去,你看她理不理你。”
“自然是要理我們家宏凱的。”溫荷坐在厲宏凱旁邊,笑著插話進來,道,“當年小妹闖下大禍,父親要逐她出家門。
你和大嫂都不為著她說,只有我和我們家宏凱出面替她在父親跟前求了情,小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單憑這一點。
今兒這徐家大院的門,我們就肯定進的去。”溫荷把這番話說的好不自信,連梁美惠聽了,都覺得來氣,她牽唇冷冷一笑。
“小妹是個出了名的怪脾氣,就算你們曾經為她求過情,她也未必會領你們這個情。”
“那我們走著瞧。”
溫荷恨恨地瞪著梁美惠,把狠話撂下,便笑著同厲芃芃派下來的人說,“給你們夫人去個電話,就說她最親愛的二哥和二嫂來看她了。”
於是,一分鐘後,厲芃芃的人回溫荷厲宏凱話說:“對不起二位,我們夫人還是那句話,這裡沒有你們的妹妹,讓你們去別處尋。”
聽言,溫荷臉上之前幸災樂禍的笑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這怎麼可能?”溫荷一臉懵逼的看著厲宏凱,“你不是說咱們曾經幫過小妹,我們在她心裡是和別人不一樣的麼?”
被厲芃芃當眾打臉,厲宏凱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轉頭對上厲宏薄梁美惠那兩張平靜中卻透著活該的臉,氣的臉色刷白。
“你……你確定你們家夫人是這麼同你說的?”厲宏凱丟不起這人,他怒瞪著那個傳話的人說,“把號碼給我,我親自給她打電話!”
徐家男執事家政人員這樣回他:“沒用的,夫人若是願意接聽你們的電話,聽你們好好說話,今天諸位也就不會親自驅車前來徐家了。”
這話可謂一針見血,一下就說到了點子上,把厲宏凱堵的啞口無言,霎時,車子停在他和厲宏薄後邊的梁盼蘭從車內探出了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