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都是聰明人,前來的赴宴的醫生們,不會冒著得罪我們兩個的風險,立即採集她們的血樣和尿液,再退一步。
哪怕徐振邦和厲老爺子相信了他們兩個喝的酒裡有問題,我們也可以甩鍋給徐靜琪,誰叫她那麼喜歡慕一笙呢?
為了得到慕一笙,想和慕一笙生米煮成熟飯結為夫妻,也不是沒有可能。”梁盼蘭自信滿滿,無論事態怎麼發展,她都不擔心。
“畢竟,我們想要的結果,是慕一笙娶徐靜琪,替徐振邦完成心願,讓他的寶貝閨女嫁入豪門,如此一來,徐振邦就欠了我們一個大大的人情。
有了檢察院院長這張王牌,就相當於得到了一張免死金牌,往後,無論是你家,還是我家,不管誰範了事,徐振邦都會幫我。”
梁盼蘭把算盤打的叮噹響,溫荷聽她如此分析了一通後,便覺得這個計劃是萬無一失了,這才點了點頭說:“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梁盼蘭立馬喊叫張嬸:“張嬸。”
“夫人有何吩咐?”
一直在門外守著的張嬸推門而入。
梁盼蘭指著茶几上兌過的藥酒說:“戴上手套把東西拿下去,由你親自監督,待會兒溫荷見到了徐靜琪,你便讓服務員把這酒拿去給徐靜琪。”
“明白。”
張嬸端著酒退下。
幾乎是同一時間,梁盼蘭的手機響了起來,魏晞在電話那端問:“媽,你去哪兒了?現在滿屋子都是客人,大家都在找你這個壽星。
你卻不見人影,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說你在耍大牌了。”
“你二嬸今天的妝容出問題,我在給她整理妝容,你和你哥先幫媽招呼著,媽這就和你二嬸一塊下樓來。”說罷,便掐了電話。
梁盼蘭把手機放進手拿包裡,同溫荷道:“走吧。”
溫荷站起身,往鏡子裡細細的瞅了自己幾眼:“我今天的妝容,真的很失敗嗎?”
“不失敗。”梁盼蘭揭了她頭頂的帽子:“只是在有暖氣的屋子裡,還戴個帽簷這麼寬的荷葉帽,看著有點突兀罷了。”
溫荷又把帽子搶回去重新戴好:“突兀就突兀,不突兀怎麼引人注目,不引人注目,我的風頭又怎麼能蓋過陸芷柔呢?”
梁盼蘭沉沉的嘆了口氣,表示王者帶不動豬隊友:“溫荷,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都一大把年紀了,無論是你,還是陸芷柔,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有必要這樣爭奇鬥豔嗎?”
溫荷聽聞了,不悅的目光掃向她,當面懟:“咱倆五十步別笑百步,凡是你和梁美惠共同出現的地方,你都想豔壓她一頭,和我也沒什麼區別,都是長不大的小孩。”
梁盼蘭苦笑。
她點了點頭,道:“也對,我和你一樣,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二人下了樓,便開始分頭行動。
梁盼蘭到了大廳,簡單的向諸位賓客,表達了一下謝意,便開始在人群中尋找徐靜琪。
溫荷則在梁盼蘭致感謝詞的時候,就已經在大廳四下裡尋找慕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