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不僅會暴露他現在的位置,讓敵人有機可乘,更會強烈的激起敵人的求勝欲和求生欲。
一旦那些人知道許家大宅已有軍方人員介入。
必會為了自保,把賓客們抓去做人質,然後引起大片恐慌,甚至還很有可能會出現大規模的屠殺。
他不能讓這間屋子血流成河。
負責,就會辜負人民對軍人的期望和信任,以及辱沒了他身上這件好不容易重新穿回來的軍中以及少校軍銜。
“小七,你去佈局。”
戰飛天命令道,今晚帶來的人不多。
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這時的蘇瀾正在前往宴會大廳迎接厲珒的路上,全然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新的危險已經來臨。
“那你自己小心點。”
小七有點不放心戰飛天。
“怎麼了?”
戰飛天很少見小七這般放心不下他的模樣,畢竟特種兵王的頭銜可不是白來的。
“我剛帶厲珒上來見你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很像平頭哥。”
“你……說誰?”
戰飛天斜眯著眼問小七,平頭哥曾經和他在同一個隊伍裡為國家效過力,那人是個類似魏華容的官二代,性子囂張傲慢的很。
後來,他的父親因為腐敗問題下了大獄,之後,他就在部隊裡各種各樣的胡來,每天觸犯軍紀,然後沒多久他就被登出了軍籍。
平頭哥觸犯紀律,被逐出軍隊以前,犯的最後一個錯誤,就是醉酒險些玷汙了一個女軍官,然後被他給撞了個正著。
還痛扁了一頓。
“平頭哥。”
小七直視著戰飛天的雙目道:“直到我都還記得他當年被登出軍籍那天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雖然剛才只是遠遠的看了一個側臉和背影,但我敢肯定,就是他,老大你可千萬別忘了,H市是他父親入獄以前所管轄和治理的城市。”
戰飛天揮了揮手,示意小七去執行任務,他沒有再說話,心裡也十分了解平頭哥,是一個各方面能力都不比他差的優秀特種兵。
平頭哥當年入伍,就是為了歷練和履行賭約,因為在他入伍之前,他和一個戰飛天至今都不知道是誰的神秘人打了一個賭。
賭的就是,輸掉的人就來部隊當兵,聽起來就是一場遊戲,可在他們那些豪門子弟眼裡,做什麼又不是一場遊戲呢?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不同之處,戰飛天為了信仰從軍,平頭哥為了賭博。
如此一對比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其實平頭哥早年間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紈絝子弟,氣人的是,人家還巨優秀。
同時,巨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