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蘇瀾誠然點頭,同厲珒一樣緊盯著翁甜甜瞧的美眸,若有所思地閃過一道光,旋即對厲珒說:“忙你的去吧,不要管魏華容了,難得甜甜這丫頭喜歡他,看在甜甜曾經捨命幫過我的份上,咱們就大發慈悲讓魏華容在家裡再多待一會兒吧。”
“行,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厲珒冷漠地瞧著魏華容對蘇瀾說,“如果那小子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你,你就給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地還回去,千萬別我面子。”
“明白。”
魏華容已經快要被氣的原地爆炸了。
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還是怎麼著?
抿唇瞧著那個卑躬屈膝拿著一團紙把他衣服越擦越髒的女人,臉色驀地一凜。
“你打算摸多久?”
魏華容聲音冷沉了下來,明顯已經快要抵達忍耐的極限了。
“摸……?”
翁甜甜深吸了一口氣,手顫抖著差點害怕的背過氣:“我……我沒有摸啊,我我只是……只是……”
翁甜甜詞窮的快尷尬死了。
她真的沒有亂摸魏華容,情急之下她只好抬起腦袋,用眼神向蘇瀾求救。
魏華容卻冷不丁地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並把她的臉強行板回去同他四目相對。
“沒摸?”他微擰著眉頭,不悅地揚高了聲音,深不可測的眼神落在翁甜甜的眼睛裡,問,“那它怎麼會突然抬起了頭?”
“什……什麼抬頭了?”翁甜甜此刻整個人都處在高度緊張害怕和大腦宕機的狀態,又對男女之間的床笫之事一竅不通,一時沒聽懂魏華容話中的深層含義實屬正常。
“你——”
魏華容本以為翁甜甜和過去那些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都是經驗豐富的熟女。
誰知這女人不僅沒聽明白,反過來還像一隻純潔的小白兔一樣,眨著一雙澄澈清明的眼睛問他什麼抬頭了,這麼人畜無害又單純天真的眼神,讓魏華容心底一下子就生出了一股憤怒的挫敗感。
蘇瀾用充滿了探究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著魏華容,她本以為魏華容是個彎的先生,可他方才用葷段子調戲翁甜甜的樣子卻,讓她之前對魏華容性取向異於常人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呀!魏先生,你褲子上怎麼黏了這麼多紙屑?”
翁甜甜後知後覺地驚叫了起來,紙巾在遇水之後會溶化分解,她在用力地一搓擦,自然就黏糊糊地粘在了魏華容的衣服上。
大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