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
蘇瀾瞪了一下還在對她上下其手的厲珒,就開始使勁地推囊他,不過因為厲珒最近老是在和蘇瀾親熱的時候被人打斷,心裡火很大,就緊抱著蘇瀾,說什麼也不肯撒手。
“瀾瀾……”巨大的敲門聲停了,但眼淚還在流,白若蘭背靠著蘇瀾和厲珒房間的門,緩緩地坐在了地上,她已經身心疲憊的精疲力盡。
除了傷心地流淌著眼淚,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呼喚著蘇瀾,她已經連把手舉起來,再敲一敲房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快放開我!”
蘇瀾在厲珒的身下死命的掙扎著,她從沒見過白若蘭這麼傷心的模樣。
那滿含著撕心裂肺的聲音,聽起來就像一個在沙漠裡脫離的團隊,獨自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
失去了方向,沒有了耐以生存的食物和水源。
都是崩潰和絕望。
這樣的白若蘭,讓她的胸口悶悶的,刺刺的痛。
蘇瀾不知道白若蘭是因為什麼而變成了這樣,厲珒卻是知道的。
“別動!”
厲珒箍住蘇瀾對著他張牙舞爪的雙手,強有力的身軀把嬌香軟體壓制的越發緊密……難分。
怒火攻心的蘇瀾狠狠瞪著厲珒,一口咬在他肩頭。
“啊——”
劇烈的疼痛讓厲珒大聲地慘叫了起來,他知道蘇瀾為什麼生氣咬他,強忍著疼痛,太陽穴一陣突突突的跳躍著大聲道。
“用不著你去安慰她!斯年也在皇冠!他知道照顧白若蘭!!!”
語畢。
門外的走廊上,緊抱著自己的雙膝哭的淚流成河的白若蘭,眼前就徒然多出了一雙亮鋥鋥的皮鞋,她下意識地抬起頭。
然後就看見了一臉鬍子扒拉,同她一樣身心疲憊,但低頭目不轉睛看著她的那雙眼睛裡,卻盈滿了心疼的厲斯年。
須臾後,房間內緊咬著厲珒肩頭不放的蘇瀾,就聽到門外的厲斯年揶揄白若蘭道:“我就說吧,沒有我在身邊寵著你,逗你開心,你連一天都撐不下去,你偏不信,還非要跑過來和那個人玩什麼重逢的把戲,現在好了,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將南牆都撞破了吧?”
“關你屁事!”
白若蘭扶著牆站起身,猛地推了一把厲斯年,就惱羞成怒的負氣而去了,厲斯年轉身,一路疾步如飛的緊跟著她。
“怎麼能不關我的事呢?你可是我厲斯年只看了一眼,就決定要愛一輩子的女人,你開心,我就開心,你難過,我就難過,現在你這麼痛苦,我又怎麼可能會放任你一個人去獨自痛哭而坐視不管?”
有厲斯年守護白若蘭,蘇瀾心底這才放心,旋即一拳打在厲珒的胸膛處,如同母老虎一般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