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珒暗自偷著樂。
他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會對他從一而終,絕不會在他死後另尋良緣和他人結婚,不過他說的那些話都是肺腑之言。
如果……
真有那麼一天,他死在了蘇瀾的前面,他希望蘇瀾不會要過度悲傷,能夠接納並投入到下一段心的感情中,幸福安穩的度過她剩下的餘生。
“喂,你傻笑做什麼?!”蘇瀾快被厲珒氣死了,她明明都已經把他的耳朵都給揪紅了,他還笑的跟一個傻子似的。
手,下意識地就鬆開了厲珒的耳朵,厲珒卻趁機偷襲,把她撲倒在沙發上,身子直接從她的膝蓋中間穿壓了下去。
啊——
腿懸掛在沙發扶手兩側,蘇瀾不假思索地就仰起上半身想要坐直,不料卻同厲珒傾覆下來的薄唇撞了個正著。
美瞳在心悸中睜大。
纖細的腰肢兒在厲珒的摩挲下顫抖。
“怎麼,這就等不及了?”厲珒調侃著她問。
蘇瀾差點一口唾沫呸在他臉上:“喂,我說你這人的腦回路怎麼這麼奇怪啊?我哪裡等不及了?等不及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
厲珒不以為然:“那你幹嘛貼我貼的這麼緊?”
“……”蘇瀾被他一句話賭的啞口無言。
微微垂下眼簾。
夏日的衣裙總是薄如蟬翼,無論雪紡長裙,還是裡面的蕾絲,都輕薄的只需厲珒自帶電流的指腹輕輕一碰,便能把人電的渾身發顫。
“瀾瀾,今天可以嗎?”
厲珒薄唇輕柔的噙著她的耳垂,一邊曖昧著,一邊嗓音低沉暗啞著在蘇瀾耳畔,可憐兮兮地說,“因為你宮外孕流產的關係,你奶奶還有你媽媽,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禁慾至少一個月,今天距離你流產那天,不多不少,正好一個月……”
“噓……”蘇瀾偏頭躲開他的攻勢,指腹貼在他的唇,巧笑嫣然,眼波顧盼生輝,調皮的逗弄著厲珒問,“想了?”
“嗯……”厲珒點頭,他知道蘇瀾這句‘想了’中間還省略了一個要字,登時又把頭埋在蘇瀾欣長的頸項間,同她耳鬢廝磨求恩愛。
蘇瀾笑了,依照厲珒的性格,素來都是想要就直接上,什麼時候像現在這般溫吞扭捏過。
“想要,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那個從馬來西亞來的軍火販子,找你到底想做什麼。”蘇瀾的理智尚且線上,並沒有因為厲珒的幾句甜言蜜語和恩愛攻勢,就被愛衝昏了頭腦,從而徹底失去了理智,忘卻了厲珒今晚正在與虎謀皮的這樁危險事兒。
“還能做什麼,希望我出錢出力出人脈,幫他重新開發一條走貨渠道唄。”為了拿下蘇瀾,厲珒簡直不留餘力。
即便蘇瀾背緊靠著沙發,那後方的紐扣都給他扒拉了開。
“重新開發一條走貨渠道?!為什麼要重新開發?這些年國內道上的生意不是一直都由陸溫綸的老丈人家溫氏壟斷掌控著的嗎?他身為馬來西亞最大的軍火販賣商,不和溫家合作,卻來找你,不是明擺著要逼著你和溫家搶生意得罪溫家嗎?!”
果然來者不善,蘇瀾憤憤然道。
厲珒如今倒是沒覺得那個軍火商有多可惡,只覺得眼下死活不肯主動配合著把身上的衣服扒拉下來的蘇瀾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