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珒貝齒扯的蘇瀾嘴唇疼的微微嘶了一聲,他才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吃醋。
“你——”
蘇瀾怒瞪著厲珒,特麼的怎麼就沒完沒了了?
“對!我的確看上他了,我不僅看上他了,還想要得到他!”
“得到?”
厲珒輕挑了下眉梢,此番倒是沒有生氣,反而薄唇懸浮在她頸項間,地噴灑著溫潤:“需要為夫教你如何快速得到一個男人的捷徑麼?”
膝蓋被迫分離。
蘇瀾被他撩撥的臉紅心跳,心底既氣又慌。
“……嗯?”
厲珒一個尾音上揚,暗啞的性。感,又在耳蝸頸項一帶擾亂了另一池春水。
“厲……厲珒,我所說的得到他,和你說的得到……不不是同一個意思。”蘇瀾偏著頭躲避,身子顫抖哆嗦的厲害。
深入血脈的渴望,就這麼被厲珒三言兩句和幾個輕浮挑。逗的動作給激發了出來,眼看著就要繳械投降,手,輕輕地落在了厲珒的背脊之上。
厲珒知道這是蘇瀾情動之後回應他的前兆,接著又繼續捉弄她道:“女人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唯一捷徑,不都是讓男人進入之後,再用你們畢生的精華雨露餵飽他的腎麼?”
“……shutup!”
厲珒越說越沒個正行,蘇瀾怒不可遏地暴走了:“老孃只是瞧他身手不錯人品還行又有幾分臭脾氣想要收服他留他在身邊做個小弟罷了!”
蘇瀾這一通吼下來,厲珒的小肚雞腸安分了。
原來如此。
他放心的勾唇笑咧了開,把黏糊在蘇瀾唇邊的一縷發剝離開:“我的小寶貝兒,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這個冷麵閻王可不是一般人。”
“不一般?”蘇瀾聽厲珒這麼一說,反而對那人更感興趣了,她眯著眼問,“怎麼個不一般法?”難道還是個如同厲珒魏華容這般牛掰的存在?
把蘇瀾的髮型打理的整整齊齊之後,厲珒在蘇瀾的耳畔說了一句:“連我都降服不了他,你說呢?”
蘇瀾渾身一抖。
倒不是給厲珒這話給嚇的,而是厲珒在說完那句話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那……那能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嗎?”
蘇瀾顫抖不休著問。
心想著這天底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和降服不了的人,只要她夠誠心夠努力,那冷麵閻王就必定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他叫……戰、飛、天!”厲珒一字一頓道出冷麵閻王的名兒,蘇瀾當下就被這霸氣側漏的名字雷的個裡嫩外焦。
“臥槽!他是不是還有個拜把子兄弟叫烈明鏡,還有個女兒烈如歌?完了早在閨女出生那個晚上就被自個兒的仇家逼得抹脖子自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