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華哪裡肯容她裝傻,微勾著唇角。
“研歌,他是你哥,無論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你和他之間都隔著一條巨大的無法跨越的鴻溝。”
“因為你們是兄妹,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不然當年爸媽就不會因為你對翰林使了那種手段,就將你逐出蘇家……”
“閉嘴!”
蕭笛對慕韶華的忍耐已經抵達了極限。
她緊攥著酒杯,目光宛如扼住了慕韶華的脖子一般兇狠。
“慕韶華,當年的事,你再敢往嘴外吐出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慕韶華聽了,很不以為然。
伸手將蕭笛手中的酒瓶奪過去,替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
“研歌,這天底下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她從容的喝著酒,絲毫不把蕭笛眸中濃烈的殺意放在眼底,蕭笛盯著她,心裡爬滿了蝨子,她覺得慕韶華很噁心。
可偏偏她又和慕韶華是同一種人。
“呵……”
驀地,蕭笛勾著唇低低的笑了起來。
“慕韶華,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抬起頭,目光詭異地落在正行色匆匆朝慕韶華這方走來的蘇丹雪臉上。
“你的致命傷,回來了。”
宛如地獄裡的判官,只一句,便宣判了慕韶華接下來的命運。
慕韶華波瀾不驚,將酒杯咚一聲放在欄杆上。
“沒有人能打倒我,你不能,你哥不能,他的女兒蘇瀾也不能!”
“呵……”
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心底常年藏著一段不輪之戀,心理扭曲的緣故。
蕭笛此時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格外的陰森可怖:“慕韶華,太自以為是的人,下場往往都會很慘。”
“丹雪,正事要緊。”慕韶華不再理會蕭笛,倏然轉身,姿態極傲、極冷地打斷了蘇丹雪走向她的腳步。
“媽,那個手鐲……”蘇丹雪氣喘吁吁地站在慕韶華前方兩米處,一臉地憂愁。
“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