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們心裡對對方,還存在著深深的恨意。那麼,吃虧的橫豎不會是我。”
她做事還是很謹慎的。
比如說除夕夜,她可是特意讓挽湘易容成了另一個人。
無論如何楚文倩也不會想到,除夕夜坑她的那個婢女,會是她身邊的挽湘。
“狡猾。”君懷瑾輕笑著給出了兩字評價。
“嗯,這的確是我為數眾多的優點之一。”雲傾點了點頭,認真回道。
“真拿你沒法子。”君懷瑾搖了搖頭,無奈一笑。
“我這叫真誠。”雲傾朝君懷瑾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道,“你看看方才離開的那二人,再看看我。明顯是我比她們二人,要真誠的多。而且,她們連自信都是父兄給予的,並不是自己給予自己的。這世上,如我這般能自己給予自己自信的女子可不多了。”
說實話,她一直都看不上那些個自己沒本事,卻仗著自己的父兄有本事,無所顧忌、任性妄為的給父兄招來麻煩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一旦失去了父兄的庇護,便什麼也不是了。
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自己沒本事還不停給父兄惹禍,當真是簡直了。
思及此,雲傾又道:“若我是她們的父兄,一定一天打她們三頓。在無止境的溺愛下長大的孩子,想不變壞都難。”
君懷瑾不想聽雲傾繼續說與他們無關之人,便抱緊了她,在她耳旁道:“好不容易單獨相處,就別提不相干之人了。”
雲傾滿意一笑,在君懷瑾左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道:“既然你不想聽,那我便不提了。”
君懷瑾回了一吻,道:“正好這幾日無事,明日一早我便帶你去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