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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將腦袋偏向一邊,不看君懷瑾,“你將我氣的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如今只用三言兩語便想讓我消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君懷瑾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算了,便點頭道:“那你想讓我如何,我便如何。”
雲傾微垂著眸,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暗芒,“這可是你說的。”
君懷瑾再度點頭應道:“我說的。”
雲傾看向君懷瑾,不急不緩道:“我要你娶我,而且要昭告天下你此生只有我這一個娘子。除了我以外,再無旁的女子能入你的眼。至於發誓什麼的就不必了,畢竟我從來都不信這個。”
她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才是能讓她徹底消氣的法子。
“好。”走出心裡那個怪圈的君懷瑾,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雲傾驚訝於君懷瑾答應的速度之快,下意識捏了捏君懷瑾的臉,喃喃道:“若不是知道你是真的國師大人,我都要以為你是假的國師大人了。”
聞言,君懷瑾莞爾一笑,“怎麼,不敢相信了?”
雲傾毫不遲疑的點點頭,如實道:“一個原本對你不冷不熱之人,突然有一日對你熱情起來了。換了你,你也會不敢相信。而且,還會下意識懷疑那人是否別有用心。不過,還好你是國師大人。”
君懷瑾若有所思的看著雲傾,詢問道:“原來在你看來,以前的我對你竟是不冷不熱?”
雲傾點點頭,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分析道:“那不是不冷不熱是什麼?真要說起來,你對我與對旁人也無太大的差別。若是真要說差別,那便是我比旁人要厚臉皮一些。而且膽大包天,敢跑到國師府裡霸佔你的床。本來我還打定主意,要讓你試試我的床呢!只可惜你便是來了千歲府,也不肯住在我房裡。”
越說雲傾越覺得此前的自己過得憋屈,就連語氣也越發委屈兮兮,手指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猛戳君懷瑾的心口,“你讓我那般憋屈,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不趁現在將以前的賬一筆筆的算個清楚明白,她都怕自己以後不肯好好和君懷瑾過日子。
君懷瑾下顎靠在雲傾肩上,一本正經道:“在你難受之時,我的心也會痛。只是,我到底與你不同。我不喜將自己的情緒,流露於表面。”
雲傾玉指勾起君懷瑾的一縷墨髮在手中把玩,輕笑道:“那倒是難為你今日同我說了這麼多掏心窩子的話。”
君懷瑾道:“喚雲,有些話,我怕我今日不說。日後,便說不出口了。”
雲傾把玩君懷瑾墨髮的力道不自覺重上了幾分,嘴角笑容漸深,“瑾,我還是第一次,聽你喚我的名字。當真是令我,受寵若驚。”
最後四個字,雲傾是一字一頓說的。
君懷瑾回道:“喚雲,我亦是第一次聽你喚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