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君清若指的是何事,君臨風也只能一臉無奈地嘆道:“如今我不會再如往常那般衝動了,若兒你不要多想。”
君清若卻滿臉不信,“你若同我說天塌下來了,我倒是更容易相信一些。別以為我不知道,若是還有下次你依舊會如往常那般衝動。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肯定夫君是值得我信賴的好男子。”
“若兒。”
聽了君清若後面的話,君臨風感動的一塌糊塗,塌糊塗,徑自將君清若抱入了懷中,大有不肯撒手的架勢。
君清若被君臨風這一舉動弄得羞紅了臉,伸手錘了下他的心口,用嬌柔的嗓音說著命令式的話,“不是說要去辦正事嗎?怎麼又同我在這兒膩歪了起來?若是被路過的人給看到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聽了君清若此言,君臨風不但沒有不好意思,心甚至又比方才還要軟上了幾分,連連點頭應道:“好好好,我的好娘子,為夫這就去辦正事。”
最後,君臨風偷了個香吻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君清若看著君臨風那瀟灑離去的背影,只覺自己的魅力減弱了,不禁微蹙起眉頭,這可要不得!
三日後,國師府
雲傾又一次帶著喜帖來了,但這一次,她沒有直奔瑾閣,而是坐在正廳裡等著君懷瑾的到來,更似是在避嫌。
畢竟,以前眾人都當雲傾是個太監。
一個太監如何出入瑾閣,都不可能和君懷瑾發生些什麼。
如今的雲傾已經恢復了女兒身,更一舉成為了滄溟國最尊貴的女帝。
而恢復女兒身的弊端便是進出國師府不能再如往常一般隨意了,再加上她是來給君懷瑾送自己的喜帖的,哪怕是為了這場戲更真一些,她也應該避嫌。
所以,雲傾選在了正廳同君懷瑾見面。
姍姍來遲的君懷瑾在見到雲傾後,依舊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來了”,之後便一直等著雲傾開口。
好半響後,雲傾才鼓起勇氣,讓自己儘量顯得若無其事,笑道:“國師大人,這一次,我又是來給你送喜帖的。”
話落,雲傾起身,將手中的喜帖放在了君懷瑾身旁的桌案上,隨後便笑意盈盈的坐回了自己原來的座位上。
雲傾的一舉一動皆有禮中透著分疏離,讓人挑不出分毫錯處來,面上的情緒更是沒有露出半點破綻。
君懷瑾眸中劃過一抹詫異,卻將那抹詫異掩飾的極好,也不看那張喜帖,只淡淡道:“那我便提前恭喜你了。”
雲傾心中一痛,面上卻不顯,抬眸看向君懷瑾,故作傷心道:“難道國師大人不願給我這個面子,不打算出席我的婚典?”
君懷瑾眸中多了分掙扎之色,不過,最終還是搖頭道:“並非我不願給你這個面子,而是我是時候回乾坤城了。”
聞言,雲傾再也顧不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從座位上站起,幾近質問道:“國師大人就這般不願同我共處嗎?竟寧願回乾坤城,也不願意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