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些軍糧,而是引本太子來此!”
“昊越太子所猜不錯,本尊確實是為了引你上鉤,才佈下今日之局。”雲傾拍掌笑道。
身邊眾將士漸漸不敵,拓跋文傑深知自己已然落入雲傾精心設下的圈套之中,便索性將手中長劍擲於地上,放棄抵抗,任由雲傾的屬下將他捆起來。
看著被自己屬下五花大綁的拓跋文傑,雲傾心情說不出來的暢快,拍手樂道:“本尊今日算明白了,何謂人如其名。原來昊越太子名字中的傑,指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若有朝一日你落入本太子之手,本太子必將你挫骨揚灰、扒皮抽筋!”拓跋文傑雙拳緊握,憤怒的衝雲傾吼道。
想他拓跋文傑自幼便被封為太子,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母后曾經的教導他一刻都不曾忘卻。
欲成大事者,必先能屈能伸。
他可以忍受雲傾的言語威脅,甚至在明知結果後放棄抵抗。
但他的名字是母后親自取的,雲傾可以肆無忌憚的侮辱,甚至是欺辱他這個人,唯獨不能侮辱母后親自為他取的名字。
雲傾早有耳聞拓跋文傑的名字是他的逆鱗,本來還對此深表懷疑。
但今日一見拓跋文傑在名字被自己取笑後的模樣,雲傾立刻信了這傳聞。
她也是有脾氣的人,既然知道名字是拓跋文傑的逆鱗,她自然是要多取笑取笑他的名字,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挫骨揚灰?扒皮抽筋?這倒真是個好主意。”雲傾瞥陽城分舵主一眼,吩咐道,“那就將這位國舅爺扒皮抽筋後送去昊越皇后寢殿掛著,務必讓昊越皇后一抬眸便能欣賞到她一母同胞的兄弟被扒皮抽筋之後的慘狀。
對了,別忘了告訴昊越皇后。這上好的主意,是她那寶貝兒子出的。還有,順便再告訴她,她這取名字的能力還真是不行。堂堂昊越國太子,怎能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傑字為名呢?”
名字再次受到侮辱,拓跋文傑氣得臉色鐵青,牙齒直顫抖,那眼神兇狠的似恨不能將近在咫尺的雲傾給活剮了。
“你最好今日便殺了本太子,否則,來日本太子一定會讓你後悔,今日對本太子所造成的屈辱!”
“是嗎?”雲傾不但沒有心生懼意,眸中甚至多了分顯而易見的玩味,摸著下巴認真道,“同本尊說這些話之人不在少數,但他們之中無一人能讓本尊後悔。昊越太子若想知道,究竟是誰讓誰後悔。大可以放手一試,本尊翹首以待。”
“你……”拓跋文傑被雲傾這一番話給氣得徹底沒脾氣了。
他並不知雲傾綁架自己是何目的,就是想要同雲傾講條件,也把握不住雲傾想要的到底是何物。
以雲傾這陰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的臭脾氣,若真被他氣惱了,極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了他這個昊越國太子……
思及此,拓跋文傑在雲傾面前越發沒脾氣,任由雲傾肆無忌憚的當面嘲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