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盟友都陰,這赤焰國太子尉遲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將滄溟國和千黎國排除在外後,會希望昊越國內亂,甚至佈局引起昊越國內亂的,便只剩下這些年裡安靜的過分的赤焰國。
她早有耳聞,赤焰皇自前幾年開始,便不問國事,一心修仙,如今赤焰國內真正能做主之人是赤焰國太子尉遲靖。
如今除赤焰國外,其他幾國皆有內亂之禍,若說此事與赤焰國無關,她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君懷瑾對此不置可否,只問道:“你有何打算?”
雲傾輕笑著答道:“既然他的目的是掀起其他三國內亂,那我便讓他的赤焰國也嘗一嘗內亂之禍。如此,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倒要看看,等赤焰國也開始內亂,那尉遲靖會如何應對。
好不容易棋逢對手,但願尉遲靖這個對手不會讓她失望。
頓了會後,雲傾又接著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倒是不介意在昊越國加一把火,加重昊越國的內亂之勢。”
如今,天下大亂不過是大勢所趨,既然有人先她一步動了手,那此人費盡心思設下的引發昊越國內亂之局,她總要加以利用一把,為自己謀利才是。
不想將君懷瑾牽扯進此等事端中,雲傾隨意找了個藉口,讓君懷瑾將被點了穴的守陵人帶回客棧,之後,便獨自離去。
雲傾一走,君懷瑾便解了守陵人的穴道。
終於能動,守陵人舒展了好一會兒身體,待全身活絡了,才開口問道:“你小子為何不跟著那小子一同去做壞事?”
“她既不想我去,自有她的道理。”話落,君懷瑾頭也不回的離去。
守陵人自覺跟上,又問了好幾個問題,見君懷瑾的回答無趣的很,便懶得再同他多言,只自顧自的跟在他身後。
陽城,郊外別苑
拓跋文傑又和拓跋文坤說了好一會的話,才在拓跋文坤的無視中憤然離去。
這時,一身黑衣,面上還戴著彼岸花面具的雲傾自房樑上一躍而下,笑道:“二皇子可想救出你的母妃?從此不再受太子牽制,盡情報復害死你心愛之人的太子?”
拓跋文坤抬眸,古井無波的眸光一變,警惕的看著雲傾:“你是何人?又為何要幫本皇子?”
雲傾笑道:“其他事交給我去做即可,二皇子只需知道,你我二人有相同的敵人——拓跋文傑,如此,二皇子可願信我?”
拓跋文坤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你和他之間有何冤仇?”
竟是連一聲“大哥”都不願稱呼了。
看來,這拓跋文坤果然是為了心愛之人而恨毒了拓跋文傑。
雲傾眸中適時露出一抹陰狠之色,咬牙切齒道:“我心愛之人,亦死於拓跋文傑之手。當年,我帶我心愛之人來昊越皇城做生意。豈料我心愛之人被拓跋文傑看上,拓跋文傑趁我不備將我心愛之人擄走。我心愛之人受不了此等屈辱,在被拓跋文傑凌辱之後自覺無顏見我,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