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雲傾心底升起了一股異常強烈的危機感。
尤其她在第一眼看到那女子時,便感覺到那女子的存在,會影響她好不容易才和君懷瑾培養起來的感情。
雲傾重重地嘆了口氣,提筆,畫了一幅那女子的畫像:“冷睿。”
冷睿聞聲瞬間出現在雲傾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雲傾將手中的畫像遞給冷睿,嚴肅道:“告訴天樞,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差出畫中女子所有生平事蹟。”
“是。”冷睿接過那幅畫像,也不好奇那女子是何模樣,飛快退出傾苑,一心掛念著雲傾交代的任務。
雲傾頗為無力地在靠椅上坐下,一遇上君懷瑾的事,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和理智,便悉數化為了過眼雲煙。
君懷瑾這個人啊,就是她此生的劫。
而他既是她此生的劫,那她也要成為他此生的劫。
如此,才公平。
酉時,清風殿。
見君懷瑾的位置空空如也,雲傾忍不住連連嘆氣,就連心中的那股憋屈,也更甚之前。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甚至還親自去國師府給君懷瑾送去了請帖,他竟為了那女子,連這點面子也不肯給她。
看出雲傾滿心不悅,鍾離玉麟關心道:“小傾子,是何人惹你不快了?你只管說出那人的名字,我這個當朋友的替你報仇。”
雲傾小聲喃喃道:“除了君懷瑾還能有誰?”
“小傾子,你方才在說什麼?”雲傾說話的聲音太小,連坐的離她最近的鐘離玉麟,都沒能聽清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