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來人是喜兒,錦嫿頭也不抬的繼續作畫。
雲傾好笑道:“怎麼?太子妃連本王和你的貼身侍女都傻傻分不清了?”
錦嫿猛然抬頭,見來人是雲傾,當即怔愣在了原地,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連桌上的畫都沒來得及收起。
在錦嫿怔愣之時,雲傾已經將她尚未完成的畫作拿了起來。
錦嫿那幅已成雛形的畫像上,所繪之人赫然便是滄溟國國師君懷瑾。
雲傾當即不客氣的嘲諷道:“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他視若珍寶的心愛之人,日夜思念的竟是旁的男子。不知,他會做何感想呢?”
錦嫿聞言瞬間回過神來。
哪怕心思被雲傾毫不留情的戳穿,錦嫿依舊淡然道:“此事不勞九千歲掛心,太子殿下自會相信本妃所言。”
雲傾笑容不減:“能將太子殿下玩弄於股掌之中,太子妃果真是個妙人。不過,這股掌,股掌。若是隻有掌卻無股,到底稱不上真正的股掌之中。不如今日就由本王,來助太子妃一臂之力?”
“九千歲意欲何為?”錦嫿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雲傾既然能在不驚動任何守衛的情況下獨自闖進嫿閣,顯然是將嫿閣內的一切悉數安排妥當了。
就算她放聲大叫,對外求救,恐怕也不會有人來。
不,或許雲傾根本就不會給她任何放聲大叫以及對外求救的機會。
雲傾前進幾步,拉近與錦嫿之間的距離:“本王說了,今日是來助太子妃一臂之力的。”
突然聞到一股清香,錦嫿直覺不妙。
但她還沒來得及屏住呼吸,便眼前一黑,倒在了身後的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