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陣寂靜。
最後,還是雲傾沒忍住,清淺一笑,開口打破了平靜:“國師大人,方才我不過是在同你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我雲傾豈是那般蠻不講理之人。”
君懷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徑自走向了他往日裡打坐的軟榻。
雲傾再度回了床上,側著身子背對著君懷瑾,不敢看他。
以前她可是從不自己打自己的臉,說出來的話無論是戲言還是真心話,都必須實現。
可她自從認識了君懷瑾以來,自己打自己臉的次數明顯變多了。
她這未來夫君啊,還真是難娶到手。
自那日後,雲傾去國師府的次數從一日一次,變成了五日一次。
她不為別的,就為讓君懷瑾早日忘記那日之事。
也免得她見了君懷瑾後總是心生尷尬,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而君懷瑾也來過一次千歲府。
不過,君懷瑾似是察覺到了雲傾在面對自己時的尷尬境地,所以並未在千歲府久留。
君懷瑾此舉讓雲傾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分的同時,又為讓她為自己的不爭氣而心生懊惱。
千歲府。
“哎~”
“哎~”
“哎~”
雲傾靠在湖邊的欄杆上,連連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