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雲傾放下琵琶,看向不遠處正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天樞:“過來。”
天樞得令信步踏入涼亭,面露微笑:“主子,太子藏軍餉之處有線索了。”
雲傾神色晦暗不明的點了點頭:“有線索了便好。”
天樞保持微笑:“主子,若無旁的事。屬下就先退下了。”
雲傾微蹙著眉:“慢著,你替我去調查清楚錦嫿所有的生平事蹟。事無鉅細,一件都不許漏。”
“是。”
天樞雖不知自家主子為何突然對錦嫿的生平事蹟起了興趣,但他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天樞一走,涼亭內瞬間又只剩下了雲傾一人。
雲傾走出涼亭,略微抬頭,看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心情反而愈發煩躁。
國師府,瑾閣。
閒來無事,君懷瑾便一手執黑子,一手執白子,獨自在屋裡自己和自己對弈。
棋盤上的黑子與白子,明明暗地裡廝殺的正激烈,明面上看著卻分外和諧。
又一次溜進國師府偷窺君懷瑾的雲傾不得不承認,在下棋方面,她未來夫君還真是個人才。
就連她,也下不出這般看似內斂,實則暗藏鋒芒的棋局。
她的棋風一直是毫不收斂、鋒芒畢露的。
正如她肆無忌憚的囂張性格。
這時,君懷瑾放下手中白子,笑道:“九千歲既然來了,便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