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無事,本座先告辭了。”
該說的君懷瑾已經說了。
至於該做什麼,該怎麼做,那是滄溟皇該操心的事。
滄溟皇面露敬畏:“國師慢走。”
君懷瑾這一走,雲傾也自發跟了過去。
滄溟皇雖無奈,但也沒有半分要怪罪雲傾的意思。
還在赫連明毅和左相欲出言指責雲傾過錯之時,擺手退朝。
才出太極殿,君懷瑾便淡笑道:“九千歲請止步,本座有要事在身。”
“我可以就此止步,不過,我下次去國師府拜訪之時,國師可不能將我拒之門外。”
雲傾可不是吃虧的人。
君懷瑾面不改色的淡然離去,並未回答雲傾。
雲傾嘴角噙著笑:“既然國師不說話,那我可就當國師是默許了。”
翌日。
雲傾才從御書房出來,就被一粉衣女子攔了路。
冷睿上前一步,不許粉衣女子靠近雲傾。
雲傾認得粉衣女子的臉。
她是昨日被革職壓入天牢的禮部尚書之女白憐兒,也是大公主赫連明琴的伴讀。
雲傾抬手示意冷睿退下:“你是前禮部尚書之女?”
白憐兒態度恭敬有禮:“正是。”
雲傾饒有興味的看著白憐兒:“你攔住本王是想讓本王饒過你父親?”
如今敢攔她的人可不多。
白憐兒卻道:“爹爹會有此牢獄之災,是因為他不但跟錯了主子還蠢笨無知。憐兒不會像爹爹那般蠢笨無知,憐兒知道九千歲您才是憐兒該跟的主子。”
“哦?你想跟我?”雲傾故作詫異,“我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
白憐兒當即表明自己的忠心:“今日大公主特意讓憐兒來引您前往御花園,便是為了讓您跳入她早已佈置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