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交代出礦石,他們並不會那樣對她,可是誰讓她死鴨子嘴硬,死也不肯說出礦石藏在了哪裡。我也沒辦法底下那些都是僱傭兵,他們是收了錢給他們的老闆辦事,雖然聽從我的命令,可是用來逼供的方法不是我能控制的,況且我當時人也不在那裡。
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
姜廷安當然知道現在不能承認是他殺的人,如果承認了,今天在這裡是死無葬身之地。
“和你沒有關係?如果你不是你通知的他們,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路線?怎麼會清楚他們到底要去找什麼東西?而且他們那樣對待一個女人,她的屍體幾乎是殘破不全的,整個人幾乎塊被切割成了碎塊。
而且法醫的鑑定結果是她生前活著的時候,遭受了所有的嚴刑拷打,一個人這麼清醒,經受了這樣的痛苦,你該死。你就是一個畜生。”
高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惡毒的話來罵人,這輩子她沒有用過任何罵人的話,大概畜生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罵人的語言。
她抹去臉上的淚水,為自己死去的同事。
“李隊長,李小江,我要他死,他必須死。”
姜廷安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居然能說出要他命的話。
慌慌張張的顧不得肩膀上的疼痛,用膝蓋匍匐前進,爬到李小江跟前。
“李隊長,我錯了我可以幫你們我可以戴罪立功,我知道這些人埋伏點都在哪裡,你們可以帶人把他們都包抄了。你們這麼厲害,一定可以做得到。我戴罪立功,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那兩個死了的同事也不是我殺的。”
現在如果可以保住自己的命,哪怕把這些人都搭上,把自己的後臺老闆交代出來都無所謂。
“你背後的人是誰?”
李小江問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這些人當然是某些恐怖組織的人員,光看這些人的裝備,但是看這些人的身手可以明白,雖然裝備精良,但是他們的身手卻並不是專業軍人。
如果是其他國家派來的職業軍人,那麼他們對上現在說不定要血拼到底。
可是這些人明顯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
因為到了城市裡武器的束手束腳,不想引來更多的警察包圍,這些人才低調的全部換了消音器,否則光是剛才這一通掃射,不引來警察和政府的關注才怪。
一旦當地的警察和政府介入,他們想要隱瞞的礦石的事情就可能會暴露。
到時候他們的飛機能不能飛走就是一回事兒了。
這些人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是塔……”
李小江冷酷的對士兵甲開口,“送他上路,然後把這裡清理出來我們離開。”
其他的話已經不需要他再說了,這個名字他們也不希望聽到。
士兵甲乾脆利索的單手扭斷了姜廷安的脖子,高巖的眼睛被李小江一隻手捂住整個人被他摟著帶了出去。
她知道姜廷安剩下的下場,也不知道。
“他死了嗎?”
“死了!他的屍體我們會留下一個俘虜送的他們的手裡,這樣僱傭他的人,會怎麼對待他的屍體,就不是我們需要明白的,通常這樣的情況之下,那些人會把屍體餵狗。
這些人很喜歡養一些大型猛犬,為了訓練他們的勇猛,給他們的食物都是血淋淋的肉食,相信這位先生大概以後會落到那些狗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