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看明白?”
程南問。
季敏一愣:“啥?”
“陳惠敏和咱們老闆的關係不一般啊,如果他不發飈,那他就不是唐小寶了,再說了,他也說了,所有的損失,他個人填補,咱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季敏反應過來,笑道:“也對,可你說魯春秋這是飯吃撐了嗎,他不看新聞?不知道陳惠敏是誰的女人?竟然敢在咱們老闆的嘴裡搶食,他是真不知死活啊。”
接著他又感嘆道:“你還別說,在這方面,我不如咱們老闆。”
程南和季敏是多年的老友和搭檔,此時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這一方面?很多方面,你都不如他吧?”
季敏哈哈大笑:“有道理。”
“我看啊,我就是明白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累不累啊。”
“說啥呢,我是當局者迷。”
“好了,你說吧,魯春秋這邊怎麼處置?”季敏轉移話題。
程南說:“能不得罪固然很好,但真要得罪了,也沒什麼了不起,天塌下來,咱們還有老闆頂著呢,魯家在香港很有能量,但這是內地,他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更何況,咱們老闆的能量有我巨大,你我還沒有真正見識過吧,他暴露出來的,我看都只是冰山一角。”
“好,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季敏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臉色古怪:“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魯春秋的電話?”
“對。”
說完,季敏接通。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電話。
“魯春秋現在很生氣啊。”
“不生氣就不正常了。”
“他今天是上七點的飛機,到達燕京。”
“這是朝咱們發難來了。”
“我看晚上就一起吃個飯吧,把他好好的送走。”季敏說:“也不能讓同行說三道四,咱們該做的禮節,都要做到。”
“行,我晚上也沒什麼事,就一起陪著吧。”
程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