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無語。
唐小寶問:“對了,你怎麼認識魏兵的?”
“我能當上這所長,還是他的功勞,好多年前就認識,以前我還在他手上當過差。”文建心情很複雜。
他和魏兵是警校的同學,只是現在魏兵已經是市刑警隊的隊長,而他,還在小縣城做個小派礎所長。
這就是差距,而且這所長的位置,還是魏兵給的。
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從來沒有公平可言,當然,文建也沒有抱怨,在他看來,這一切也正常,全是命。
“魏兵在電話裡面也不說清楚,究竟是誰病了?”唐小寶又問。
文建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就打電話,讓我來救你。”
“奇怪,你們怎麼知道我在德盛樓?”唐小寶好奇的問。
“嘿,你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了,找個人還不簡單?”文建哈哈一笑。
汽車一路飛駛,晚上車子也少,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市裡。
市人民醫院的大門口,魏兵已經焦急等候,站在他身邊的是他的父親魏東來,市公安局的一把手,穿著便服,卻透著一股威嚴,國字臉,神情憂慮,父子倆,長相有幾分相似,一看魏兵就是親生的。
“哎呀,兄弟,你可算是來了,趕緊的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父親……”
魏東來同唐小寶握了握手,有些狐疑的道:“你就是唐小寶,希望你能妙手回春,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唐小寶問魏兵:“究竟是誰患病了,具體什麼情況?”
魏兵拉著唐小寶道:“我們邊走邊說,是這樣,前幾天,我爸爸的一個老戰來咱們家作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胸口痛,然後陷入昏迷,醫生檢查才知道,原來他有心臟病……總之,病情很危急,希望你能幫我這一把,我這位曹叔叔身份不一般,可千萬不能出事,否則,後果很嚴重,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敢把這事兒告訴他家裡……”
到了病房,唐小寶終於見到了病人曹建軍。
曹建軍大約六十多歲,和魏東來年齡不相上下,一看就是鐵血軍人,經歷過真正的戰火洗禮。
只是此時他的臉色蒼白,額頭全是汗水,雖然處於昏迷中,卻依然神情堅毅,牙關緊咬,看得出來,他正經歷著非人的痛苦。
一群醫生圍在曹建軍周圍,正激烈討論什麼。
“李院長,心跳已經快要停止了,是不是再進行電擊?”護士長神情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