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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想問的是，李靜真的竊取了公司的機密，比如配方？”曹穎問。
唐小寶的笑容收斂起來，遲疑了一下，說：“是的。”
“果然如此。”
曹穎喃喃的道：“卸磨殺驢的事情，做得果然是如此的決絕。”
唐小寶沉默。
他知道曹穎說的是誰，只是站在他的立場，有些話，終是不能說得太明白了。
能裝傻，就裝傻吧。
只是曹穎沒有給他裝傻的機會，問：“那你知道她是誰的人了？你也知道是誰是幕後的兇手了？還有，我在調查李靜遇害一案的時候，遇到了幾位高手，是你派來的嗎？”
“算是吧。”唐小寶承認道：“至於幕後的兇手是誰，我不知道，只是心中是有所懷疑的，我們就覺得李靜死得挺冤枉的，沈姐對此很自責，也一再向我說，她要為李靜討要一個說法，我想，這件事情，我會做的。”
“這次我真要給你說聲謝謝。”曹穎認真的說：“因為在這一點上，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
唐小寶看了曹穎一眼，欲言又止。
她終是曹家的人，她說這樣的話，真的讓他有些吃驚。
曹穎果然是聰明的女人，彷彿一眼就看穿了唐小寶心中所想，她淡淡的表明自己的態度：“你們說得對，我是我，曹家是曹家，至少目前是這樣。”
“可你終究還是曹家的人，所以這件事情，我覺得你不要過多的插手最好，免得你到時候左右為難。”
唐小寶果然很坦誠。
曹穎眼中隱有憤怒，道：“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李靜和我親如姐妹，這種感情，從小時候就一直保持著，如果不為她做點事情，我一輩子也無法心安，而且我覺得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破了我的底線，做人做事，難道不該有些底線嗎？”
唐小寶無言以對。
不管曹穎是不是真的這麼想，她的這份態度，讓唐小寶很感動。
兩人呆呆的坐著，許久都沒有再說話。
提到李靜，這的確是個沉重的話題。
過了很久，曹穎突然又問：“對了，聽說曹平之來找過你，而你沒有見他，甚至巴萬高速專案，都將曹家排除在外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訊號，接下來的國內代理，我們曹氏集團肯定是拿不到了對吧？”
這個問題問得特別直接。
唐小寶卻並不意外。
他就是在等著討論這個問題，一直在等。
所以，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曹穎的問題。
“獨家代理是肯定不可能了，這中間的利潤你最清楚，今年，我們將在全國細化為幾個銷售區域，這是趨勢，我想你能夠理解，至於曹家在接下來是否會有合作的機會，我想問的是，你需要嗎？如果需要，我可以把最後的一塊區域給你，不是給你們公司。”唐小寶很直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