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師叔請稍等!”
鍾子豔一聽,就知道對方來意了,臉上帶著笑意,玉手輕點之下,李言的身份令牌就已飛了起來。
而後她的另一手同時一揮,頭頂上方空間立即出現波動,一道白色的光柱突然自屋頂處,就射了下來。
這裡的廂房也是經過特殊佈置,有著各種功能的陣法存在,以輔助執事快速完成不同的事情。
李言的令牌隨即就飛入了白色光柱之中,只是片刻時間,白色光柱中就傳來了陣陣嗡嗡聲。
鍾子豔本來帶著笑意的臉上,頓時一怔,而後有些狐疑地用眼角餘光,看了桌前的青衫青年。
眼見對方還是一臉的漠然,她連忙手中法訣一掐,一道烏光頓時從白色光柱中射了出來。
烏光剛一出現,就被她一把就抄在了手中,而那道白色光柱同時消散開去。
“這是……”
李言的令牌上,此時雖然沒有太多變化,但是整個令牌不斷震動,同時上面不斷冒出紅光,很是醒目刺眼。
鍾子豔眼看對面青年依舊淡漠看著自己,好像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她只能將神識快速探了進去。
其實不用探查,從這位師叔剛才自己說出的話中,再從現在令牌的變化上,鍾子豔就已經知道了原委。
但還是要再次確認一下,免得自己再說錯了,最後所有的過失,可都在自己身上了。
神識只是一掃之下,鍾子豔下一刻就抬起了頭,有些無奈地看向李言。
“李師叔,百年時間過去了,您一件宗門任務也沒有完成,而且在我們主堂中,您也沒有任何的說明,這……這可能要驚動執法堂了!”
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修士,竟然將宗門任務完全置之不理。
但你好歹也要找出理由,提前向自己所在山峰的主堂,報備一下才行,比如說自己晉級在即,甚至說是身負重傷等等。
如今對方的這種情況,肯定是要驚動執法堂了,在這裡解釋已經沒有太多用處。
“噢?我當時因同門修士出了意外,這些年一直都在外出,就是為了給對方療傷,當時這件事也是有不少人知道,這樣能否可以解釋?”
李言聽了鍾子豔的話後,神情並沒有變化,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
“還有這樣的事?給同門修士療傷,李師叔……李言……李師叔?”
鍾子豔神情依舊有些愕然,但她正要向李言說,自己可沒有辦法解決時,她突然想到“李言”這個名字。
連忙神識又向手中的身份令牌掃去,她之前因對方身份令牌閃爍的紅光,就已經確定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