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玄清觀修士被殺,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了,可能是對方已知四大宗有了防備,所以沒有強行奪取了。”李言看著灰色圓珠,腦中急速飛轉,思索了一下後,說出此番話來。
宮道人則是越聽越驚,如果自己一個二流宗門被一個連讓四大宗都要小心對待的勢力盯上,那麼他們玄清觀如何能抵抗的了,即便是師尊回來了,面對如此強大的暗裡勢力,也是束手無策的。
他越想,後背上涼意越多,最後竟連心中都有些顫抖起來。
望著宮道人不斷變幻的臉色,李言自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由心中一嘆,宗門勢力孱弱,就連保得性命都是如此前思後想。他想了想了,再次說道“宮道友,也不必如此擔心,以上都只是將幾件事強行聯絡到一起的,也是李某的推測,估計只有一二成的可能。”
宮道人聽了李言的話,定了定神,面上露出苦色“李道友,其實你我心裡都清楚,這機率可不止一二成,而且即便是一二成機率,那也是不低了,看來待師尊回來,得讓他老人家將此事秘傳貴宗了,或者是秘密將此珠送到貴宗鑑定,以貴宗的實力,想來自是比我等要看出更多的問題來……”
他話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眉頭擰了起來,李言也是望著此珠,心中有所想法,見宮道人這般情景,便也沒有開口。
宮道人只是稍加思索,又再次說道“剛才這番計劃也不是妥,即便是師尊送此珠去貴宗,若真是有那股勢力存在,定然會一直暗中秘密監視我玄清觀,想來師尊也是無法達到貴宗,中途就會遭了伏擊。
不若,即刻以各種方式傳信給貴宗,對方既然是暗中勢力,很多手段還是無法施展出來,這些訊息中定有一條可傳到貴宗,就如我這裡傳送人員出去,他們難道每個人都殺,每個人都跟蹤,那樣就不是暗中了,就是公開與我們對敵了。
然後自今日起,玄清觀內緊外鬆,不惜一切,真正開啟所有陣法,等待魍魎宗差人前來,到時帶走此物後,我道觀此番大劫自解。想必以觀內元嬰老祖佈置的陣法,除非是對方明目張膽也來了元嬰修士對轟,否則根本無力破解,支撐到魍魎宗派人前來是沒有問題的。”宮道人似在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他的眼中光芒越來越亮,只是當想到每天那如流水般的靈石被陣法消耗掉,也是心中哆嗦,不過好在玄清觀這麼年下來,光傳送陣就賺的盆滿缽滿了,家底也是殷實的緊。
李言聽了後,他剛才也是覺得直接送了此物出去之舉不妥,可能就是當了送財童子了,心中也是暗贊“能是一門之掌,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此計看似是‘禍水東移’,但也是陽謀,魍魎宗得到訊息後,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的,這有可能是找到那股暗勢力的極佳線索,必是門中哪一位老祖親自前來,到時帶走此物,玄清觀也失去了價值,秦成義背後的勢力要麼是不再過問,要麼是將怒火全洩在玄清觀身上,不過以宮道人和其師尊的心智,自會想到這二種結果,有了提前預防,一切便就有了應對之策,想來他們也會直接會向魍魎宗來人提出此事的,以求更全之策。”
想到這,李言搖了搖頭,這後續之事可就不是他去操心的了,他伸手將灰色圓珠遞還給了宮道人,同時說道“秦成義已擒到,晚些貴師尊也就會回來,那麼,如此一來,便請宮道友送我離開這裡吧,李言身有要事,卻是不能再在此耽擱了。”
宮道人接過灰色圓珠後,再次將它放回了木架之上,只是目光中透出了凝重之色,然後手一揮,這裡的四周竟發出低低的“嗡嗡”之聲,十排木架上的各色光芒一時間大亮起來,顯然他這是開啟了這裡內部的陣法,加上山門護宗大陣,道經殿外部陣法禁制,內部一層層小陣法,這可比放在任何人身上要安全的多了。
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李言傳來的淡淡聲音,打出禁制印訣後,他轉頭看向李言,眼中還有些猶豫,李言可是魍魎宗修士,有他在此,好處不言而喻,無論是他看不透的修為,或是以其身份傳送訊息等等,他這一猶豫間,便感覺到了一股冰冷寒意直接襲向他的全身,讓他不由心中一顫,那是李言見他沒有立即回答,目光變的不冰冷起來。
宮道人是何等世故之人,知道此事提都不能提了,乾咳一聲,連忙說道“哦,這是自然,剛才我在想等家師回來如果見到上宗修士,定是喜悅。所以一時走了神,既然李道友有事在身,我如何還敢挽留,這便出去送道友離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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