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座溝通軍隊和地方的橋樑,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趙剛哈哈大笑:“除了牛奮鬥那個牲口,其他人全他媽的慫了!”
“趙副縣長海量,晚上還能喝嗎?”江玲感覺到頭皮發麻,怎麼兩個人都在飆髒話啊?
“喝,怎麼不喝,今天有雷科長在,我們不醉不歸!”趙剛說完大喊一聲:“拿進來!”
趙剛的司機立刻就推開房門,將三瓶茅臺放在桌子上。
看標籤,果然是軍隊特供茅臺。
趙剛問道:“菜點了嗎?”
“還沒呢,”雷東擺手叫過服務員,也不看選單,直接說道:“一個大豐收,一個大份的驢肉拼盤,一條鞭,一盆驢雜湯,另外再來十個火燒皮,就這些,快點上!”
“三菜一湯,太少了吧,再加幾個!”江玲連忙示意服務員拿選單過來。
“不用,不用,這才過癮!”趙剛大手一擺讓服務員出去了,然後將三瓶茅臺分別放在三人面前,說道:“今天不敬酒,不勸酒,但有一條,自掃門前雪,瓶子不能空。”
“啊,一人一瓶?”江玲傻眼了。
雷東笑道:“江書記,還是拿出點勇氣來吧,你要想在日後的工作中得到趙副縣長的大力支援,這一關必須得過!”
“就是,我趙剛看人看酒品,把我喝高興了,什麼都好說,否則的話一切免談!”趙剛哈哈大笑,說道:“江書記,你的酒量我可是有所耳聞的,當年你就是靠著三大碗,直接把咱們的謝縣長給喝到被窩裡去的,是不是?”
“這……”江玲驚訝,甚至是駭然了。
自己和謝南成存在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在高陽官場並不算什麼秘密,但這畢竟涉及到個人隱私,而且當事一方在高陽威名赫赫,因此背後嚼舌頭根子的人肯定不少,但當面說出來的卻從來沒有過。
堂堂副縣長竟然直接說出來了,而且如此隨意,他這是要幹嘛?
“害羞了?”趙剛哈哈大笑,說道:“感到羞恥的應該是謝南成,而不是你江玲。都快六十的人了,兒子女兒也成家立業了,居然還賊心不死,仗著權勢老牛吃嫩草,真是為老不尊。江書記,別怕老傢伙,他要是再敢糾纏你,你就找雷科長替你撐腰。回頭呢,我再找機會敲打敲打他,都一把年紀了,還想不想安安穩穩的退居二線了?”
江玲更糊塗了,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事承認不得,但是人家說的如此直接,不承認等於是質疑領導的權威。
雷東笑著解圍,說道:“趙副縣長言重了,我何德何能,怎麼能給江書記撐腰?”
“這世上還有你不敢做,做不到的事情嗎?一個副市長都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何況一個縣長了。”這話一出口,就證明趙剛對雷東的瞭解是深層次的,顯然是得到了莫國棟等人的指示。
因此雷東也就不再矯情,順著說道:“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