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悶響,玉青書一掌砍在了唐韻的脖頸上。
眼看著女子纖細的身軀軟軟的倒了下去。他剛要伸手將女子柔軟的身軀接住。冷不防斜刺裡一道暗赭色的身影快如閃電,竟然一把將唐韻打橫了抱著,離開了他三丈遠。
“不勞煩東嵐皇帝了,我們主子還是叫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己抱著比較好。”
側目瞧去,竟是往日裡躲的遠遠的土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進來。
“也好。”玉青書並不氣惱:“她此刻心血浮動,還是睡一會對她比較有好處。”
“好咧。”土魂抱著唐韻轉身就走。
“玉先生。”秋晚可沒有他那麼樂觀:“我們小姐會不會……。”
她朝著自己的腦子指了指,剩下的話沒敢說出口。
“你想多了。”玉青書朝著她笑了笑:“韻兒無非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打擊,才有些語無倫次。等睡一覺自然就好了。”
他朝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瞧了一眼:“我所認識的韻兒,一貫是個心性堅韌的人。沒有任何的打擊能夠將她給擊垮。”
秋晚咬了咬牙:“我去瞧瞧小姐。”
“你怎麼不跟著一起去?”玉青書瞧了眼站著沒動的秋彩。
“奴婢這裡還有一條訊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小姐。”到了這個時候,秋彩才將自己臉上的猶豫給顯露了出來。
“什麼?”
“幼帝病重,南越向北齊上了國書。說是全力支援北齊幼帝禪位與國師大人。”
“有這種事情?”玉青書面色一凝:“北齊的事情,需要南越來上國書麼?”
這麼一問,秋彩便有些為難了:“國師大人同南越……。”
“我想起來了。”玉青書點了點頭:“樂正容休,原本是南越的大皇子。”
“是。”秋彩見他自己說破了,才長長舒了口氣。
“居然……。”玉青書沉吟著說道:“居然連南越都已經臣服了麼?他的目的莫非真的是要……。”
“玉先生,我們小姐醒了。才醒過來就說要出遠門,沒有人能攔得住。您快去瞧瞧吧。”秋晚跑的氣喘吁吁。
“這麼快就醒了?”玉青書皺了眉:“你去將鳳家主請來,要快。”
“哦。”秋晚雖然不明白玉青書那一臉的如臨大敵到底是什麼情況,卻也知道似乎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於是,忙不迭的又跑了出去。
那一頭,唐韻一句話都沒有說,只顧著悶頭收拾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