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秋晚一張臉漲的通紅,顯然是真的急了眼。
“阿休?”
“叫他過來。”樂正容休擺了擺手,金魂便鬆開了對秋晚的鉗制。
“姐。”秋晚三兩步跑在了唐韻身邊,唐韻這才瞧清楚,大冷的她居然出了一頭的汗。眸色便越發凝重了幾分,到底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皇貴妃不見了。”
“什麼?”唐韻狠狠皺了皺眉:“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
這話完,連樂正容休都凝了眉。
“到底怎麼回事,慢慢,仔細。”唐韻眸色徹底冷了下來。
“奴婢依著姐的吩咐,在皇貴妃娘娘那裡伺候著。那會子娘娘叫奴婢去給世子送些吃食,奴婢便離開了一會子。奴婢回去的時候,娘娘就已經不在屋裡了。宮女太監們卻暈倒了一地,等奴婢將人給弄醒了以後,沒有一個人能得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韻手指一縮:“居然能發生這種事情?!”
瞧她的樣子分明已經極其的憤怒。
蕭景煜的冊封儀式表面上是宗政鑰下旨叫蕭嫵來督辦,實際上哪裡真的能叫堂堂一個皇妃來做這個事情?裡裡外外都是唐韻一個人在忙活著。
她自問整個蕭王府都已經叫她給看管的鐵桶一般,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大皇子呢?”樂正容休皺著眉,想到的是更嚴重的一件事情。
“奴婢回去的時候大皇子還睡著呢,奴婢過來的時候已經吩咐了人將大皇子送去聽雨閣了。”
“還好。”樂正容休長長吁了口氣。
“來人。”他緩緩抬起了頭來,手指摩挲著碩大的寶石戒指:“去給本尊好好的請了蕭淑妃到聽雨閣去,本尊有話要問她。沒有本尊的吩咐,她哪裡都不許去!”
“慢著。”
金魂答應了一聲剛要離開,卻叫唐韻伸手給攔住了。
“蕭芷晴沒有這樣的本事,更沒有這樣的機會。”這話儼然是給樂正容休聽的。
樂正容休瞧了她一眼:“你認為還有什麼人能有這種本事?”
唐韻突然沉默了,良久才吸了口氣:“阿休那個時候……在做什麼?”
“你在懷疑本尊?”眼看著樂正容休周身的氣息突然冷了下來。
唐韻卻突然牽起了唇畔:“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