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呵呵,莫非您覺得般配麼?
唐韻的眸光便深沉了起來:“他們兩個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合作一下不是剛剛好?”
自打陸家倒臺了之後,整個楚京的政治格局已經完全給打破了。以前尚有國師在從中調停,如今連國師都給下了大獄。能夠牽制定國公的便只剩下佔家。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皇上突然就開始重用起了崔家。
先是最沒出息的五公子給封了內廷禁衛軍統領,接下來便是忠義候世子給賜了吏部的侍郎,連就不問世事的忠義候都開始上朝理政了。種種跡象無不表明,崔家這是要發啊!
那麼,作為朝廷新貴的崔昭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只怕想要給他說親的人能踏破了門檻。
這種時候,想要讓那些提親的放棄崔昭只能靠醜聞。
眠花宿柳這種事情,在官家子弟當中也許不算什麼。但是死乞白賴的非得娶一個低賤的女人可就另當別論了。何況這個女人是金橋如歡,非三品以上大員不接待的金橋如歡。她所知道的朝廷辛密,只怕比京兆尹知道的都多。
這兩個人走在了一起……楚京只怕有的熱鬧了。
“小姐……。”
“噓。”
秋晚才開了口就聽到秋彩和秋扇朝著她輕輕噓了一聲,竟是唐韻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與往日不同,今日唐韻的眉頭是舒展的。
幾個丫鬟瞧的也都悄悄鬆了口氣,楚京的天空似乎終於要晴了呢。
俗話說幾家歡喜幾家愁,這一邊唐韻終於能睡了個舒坦覺。那一頭,忠義侯府卻熱鬧的叫人想死。
“嘭!”
兒臂粗的木棒重重落了下來,崔昭悶哼了一聲,覺得自己的腿骨一定是折了。不然怎麼能這麼疼?
他的雙腿和雙手都被緊緊綁著,即便疼的狠了也半分不能動彈,唯有咬牙忍著。
“嘭。”
這一次崔昭連哼都沒能哼的出來,只覺得滿眼都是星星。
“嘭!”
崔昭罵孃的心都有了,不是說隨便打兩下就能暈了的麼?為什麼他卻還是清醒的?
“嘭。”
“說!”這一次與先前有些微的不同,在棍子落下之後終於聽到了人語。
“你跟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是翅膀硬了。”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冷厲:“以為當了禁衛軍統領我就打不得你了麼?”
嘭,又一記悶棍落了下來。崔昭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倒是說不說!”
崔昭欲哭無淚。叫他說,他倒是想說呢,可說的出來麼?
“你這個孽障!”
木棍再度舉了起來,這一次卻並沒有落在崔昭的身上。隱約中,他似乎覺得有人撲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