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替我殺了她?”容庚眼睛一亮瞧向唐韻。
唐韻一陣唏噓,人傻到這樣的程度也真是沒誰了。
“你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我。”樂正容休慢悠悠說道:“你本來可以在南越好好做你的親王。到底是為什麼到了南越,我想那人一定給你承諾了很多吧。到如今你在哪裡?可有人來救過你?”
眼看著容庚面色一白,樂正容休唇畔便帶出一絲諷刺的笑。
“你若是有腦子就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該恨的是誰。”
唐韻搖了搖頭,咂了咂嘴:“被人賣了還得幫著人數錢,當真是可憐吶。”
“你怎麼知道我被人騙了?”容庚突然出了聲。
“呵呵。”這一次回答他的只有冷笑,並沒有人來回答他的問題。
唐韻瞧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想,你千辛萬苦跑到這裡來,該是為了證明自己很強大吧。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麼做是為了自己。”
容庚身子一哆嗦。
“你不過是想叫你愛著的人瞧瞧你並不比任何人差。可惜了……”
唐韻咂了咂嘴:“可惜你就要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做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這話說完容庚的面色立刻就變了
容庚沉默了半晌,慢慢抬起了頭:“我若說告訴了你,你肯放了我麼?我……我不想死。”
“放過你是不可能的。”樂正容休冷聲說道:“任何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唐韻默默瞧了樂正容休一眼。師父,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撒個謊什麼的,真的不丟人。
有這樣傲嬌的一個師父,真愁人。
“但,我可以保證叫你光榮的死去。叫你愛著的那個女人瞧見你最後的光芒綻放。”
這話聽的唐韻一哆嗦,聽上去像是不錯的提議。可是莫名就就是叫人覺得徹骨的冷。
“我不知道是誰。”容庚說道:“他每次見我都戴著塊金色的面具,我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樂正容休皺眉。
容庚繼續說道:“他告訴我若想要奪回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到北齊來。自然會有人與我合作,到時候所有該死的人都會死去。”
“是定國公麼?”唐韻輕聲問道。
“並不是。”容庚搖頭:“定國公是我來了北齊之後才見到的人。”
“你也說了,你並沒有見過那人的真面目。怎麼能肯定那人不是定國公?”
“他雖然帶著面具,但他的頭髮是金色的。與我所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