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怎麼不知道,本尊的小狐狸什麼時候是個這麼愛看書的人?”
男人的衣裳帶著些微的冷意,唐韻側過頭去鼻端是一股極其清新的味道,帶著些微水潤的溼意。
“師父可是剛剛沐浴完?”
樂正容休微合著眼眸:“恩。”
唐韻咂了咂嘴:“怎麼頭髮還是溼的呢?”
她緩緩起了身,也沒有叫丫鬟進來自己翻了塊柔軟的布巾出來走在了樂正容休身邊。樂正容休躺著不動,任由她將自己頭髮抓在手裡,認真而輕柔的絞著。
屋子裡沒有人說話,似乎有淡淡的溫柔流淌著。屋中燭火爆香噼啪的一聲,秋晚抬手剛準備進屋。冷不丁身後突然多出來一雙大手將她的嘴巴緊緊給捂著拖走了。
秋晚皺眉,神不知鬼不覺張口便朝著放在自己嘴邊的大掌咬了上去。她那一下子完全沒有留情面,是下了死力氣的。一口下去連她自己都嚐到了血腥味。
“唔……。”耳邊似乎傳來男子一聲悶哼,那人卻仍舊頑固的不肯鬆手。
秋晚眼睛一眯,拿著後腦勺朝著身後那人的鼻子撞了過去。這一次男子顯然有了防備,還沒等她碰著自己,已經風一般飄了出去。
“金魂?你幹什麼!”
秋晚回頭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男子,水眸之中就浮起了一絲怒火。
金魂只淡淡瞧他一眼:“你不方便進去。”
秋晚眼珠子轉了轉,便立刻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謝謝。”
這麼一想清楚,便有些不大好意思。一眼瞧見金婚的手背上似乎在流著血:“那個……我方才不知道是你,你的手不要緊吧。”
金魂卻仍舊垂著頭,連眼風都不曾朝著自己手背看過那麼一眼。
“無妨。”他說。
秋晚訥訥說道:“要不……我給你包紮一下?”
說著話便朝著金魂走進了幾步,柔軟的一雙玉手朝著金魂受傷的那隻手抓了過去。
金魂臉色一黑,將雙手都給背在了身後。人也在同一時刻再度後退,頃刻間便又與秋晚拉開了距離。
“不必。”他深色仍舊是淡淡的。
秋晚咬了牙,眼中便浮起一絲憤怒:“不要拉倒,疼死你活該。”
說罷,眼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