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身後咣噹一聲的巨響,唐韻:“……。”徹底的沉默了。
好奔放的太監!
“唐韻,唐韻,我不會放過你!”
耳邊突然響起女子低弱的一聲呢喃,聽上去似乎半絲力道也無,卻字字都好似滲透著血腥。
“哦?”唐韻側頭看向金染,這人這麼快便從毀容的悲傷中醒過神來了?
連她都不得不讚嘆一聲,樂正容休調教出的人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強。
“總有一日。”金染似乎抬了抬眼,如果那個動作叫做抬眼的話。
唐韻便看到那兩隻尚且算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惡狠狠盯著自己:“總有一日,你會死無全屍。你一定會死的比我慘!”
“是麼?”唐韻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只有軟弱的人才會對著旁人說狠話。”
這麼一說,刑殿裡似乎靜了那麼半晌,之後便是奇異的一聲嘶。
“啊!”
唐韻捂了捂耳朵,叫的聲音可也太大了,這儼然已經超出了人類極限了呢。
“大師傅。”她淡淡說道:“我要活人。”
所以,咱們可不可以不要說剝皮就剝皮?
“恩。”大師傅點了點頭:“奴才也要活人。”
唐韻挑眉,所以?
“她這會子正是最興奮的時候。”他說。
唐韻看了一眼金染,默了。
好吧,術業有專攻。她只知道金染這會子若是能動一定恨不能咬她兩口,跟興奮有半毛錢關係麼?
“金染,我問你個問題,也許我可以賞你個痛快。”
金染這會子剛被大師傅撕了一塊皮,疼的恨不能死,卻怎麼也死不了。哪裡有心思回答她的問題?
唐韻緊緊盯著金染的眼睛,眼看著她的目光漸漸的渙散起來,便知道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於是,素來沉穩的她眉眼中不由也染上了一絲焦急。
“你快說,蕭嫵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