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竟然不知,我這徒兒這般的好手段。怎麼,為師和太子都無法滿足你無恥的淫,欲,這便又勾搭上三皇子了麼?”
唐韻只覺得自己一臉大寫加粗的囧。話說無恥,淫,欲這樣的詞語是用在她身上的麼?
什麼叫做又勾搭上三皇子!
“怎麼?”女子臉上那一臉的無奈顯然叫樂正容休很是不爽,於是眉心一顰,酒瞳中便凝起越發幽暗的兩汪漩渦來:“叫為師說中了你的心事,這般的惱羞成怒?”
“你倒是說說看。”說著話,他便將那張飽滿紅潤的唇瓣貼在唐韻耳邊,舌尖在她耳垂上擦過,滿意地看到那白玉般的耳垂上暈染出櫻桃般淡淡嫣紅。
“宗政璃和為師,誰更能滿足你?”
唐韻只覺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著將她踩踏成了肉泥,這不要臉的老變態到底有沒有下限?在她心裡誰都與他一般的無恥麼?
“這問題很難回答。恩?”頭頂男子的聲音猛然挑了上去,大掌便毫無徵兆探入到她肚兜當中用力一捏。
唐韻疼的哼了一身,趕緊說道:“師父您輕點,會捏壞的。”
她的聲音很是輕柔婉轉,帶著些許嗔怪的意味。一雙素手將仍舊停留在她胸口的大掌撈了出來,緊緊包裹在手心裡面緩慢的摩挲著。
“在韻兒心裡,天下間任何的男子都不及師父萬分之一的風姿。”女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滿是對強者的崇拜。
眼看著身旁男人眉心鬆動了幾分,鼻子裡溢位淡淡一聲恩。唐韻這才悄然鬆了口氣。
這人也不知今天被誰給惹著了一肚子邪火。這種時候只能順毛捋,惹得他老人家不高興,他會讓你更不高興。
“所以,徒兒你果然是一早便深深的愛慕著為師了麼?”
唐韻:“……”這人就是上天專門派來叫人閉嘴的吧,為什麼他說的每句話都叫人這麼無語呢?
“師父,您今日到底是怎麼了?”
她可不信樂正容休這麼晚跑來找她,就真的只是為了跟她鬥鬥嘴,然後再蹂躪一番?
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後院那些個夫人們一個比一個勾人。她可沒有這個自信!
“宗政璃是怎麼回事?”樂正容休也不跟她廢話,一邊說著話大掌卻仍舊在她後背上時輕時重的遊走,惹得身邊女子身子一陣陣的戰慄。
“三皇子是偶然間碰見的。”唐韻咬了咬牙飛快地說著,她怕慢了一時半刻這老變態一個不滿意再度做出什麼叫她恨不能去死的事情。
“我在山上甩開了那些人之後便想著先找個地方躲躲,等確定那些人都離開了再下山。之後便發現了個山洞,三皇子恰好在那山洞裡養傷。”
宗政璃的出現當時真的非常令她意外。她一進了山洞便有人從暗處朝著她攻了上來,卻不過三兩下便叫她給制住了。
後來她才發現那人是受了重傷的宗政璃,本著一切人都是用來利用的宗旨。她便將宗政璃也給帶了出來,並且為了掩人耳目,沒有去與土魂他們會合。反倒摸回山上,讓張三太太重新找了輛車送他們回的府。
哪成想快到山腳的時候還是遇見了那一群人,兩人雖然都改了裝扮。那些人卻很是謹慎,表面上放他們過去,卻還是在他們身後放了箭。為了保護宗政璃,她便受了傷。
至於回府之後,已然誤了時辰。而能夠為這兩人打掩護的便只有梁側妃,是以她才特意走了一趟閒思院。
這個,她倒是不怕蕭廣安去查證的。因為,她的確與宗政璃是從閒思院中走出來的。
“本尊沒有問你這個。”樂正容休皺著眉,顯然聽得有些不耐煩:“本尊是問你,脫險後為什麼不立刻趕回來。反倒要帶著那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