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淨蓮如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笑眯眯又湊了上來,握拳掩唇咳嗽道。
“曹兄,真心話,要什麼女人?”
聲音低沉渾厚,說出世間至理。
“女人……只會影響拔劍和出拳的速度。”
有道理啊。
自己一拳打爛一座邪教洞天,帶個女人行動,豈不就是帶個累贅?
若不是抬頭看到宋淨蓮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曹燃有那麼一瞬間還真信了。
一隻玲瓏玉手,拽著宋淨蓮耳朵提起。
“夫人,輕點,輕點……”
宋淨蓮愁眉苦臉,聲音雖小,但長桌每人皆可聽聞,道:“總得安慰安慰曹兄,再說……我這不是用刀的嘛?”
曹燃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副豬肝顏色。
開恁個鳥會?
不受這氣!
……
在長桌盡頭深思的沉淵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這五年來,以“執劍者”作為樞紐,聯絡起來的幾人,成為了四境的中流砥柱,光明密會成功串聯了大隋天下的頂層力量……而一封封案卷,一次次誅魔,也使得密會中每人的羈絆牽連更加深厚牢固。
對沉淵而言,密會已成了生命中重要的一個部分。
“諸位。”
他輕輕叩擊桌面,道:“詔令召集諸位,乃是有幾件要事。”
長桌那邊逐漸安靜下來。
將軍府大先生恢復了往日的威嚴,輕聲道:“這是一份教義。”
他抬手,千觴君取出冊訂好的簡陋書頁,在眾人目光中傳遞過去。
原先還好奇“教義”為何物的眾人……在看完書頁之後,紛紛陷入沉默,無一例外。
最先開口的,是西嶺道宗執掌太和宮的玄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