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隨口報了一個地址上去,封城聽著並不是深信不疑。
靳寒口中周悅藏身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館的二樓,那家咖啡館是她一個親戚的地盤,用來租住一下是不奇怪,但是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為什麼會到這麼吵鬧的地方去?
“靳寒你在騙我。”封城語氣之中已經少了狐疑,一開口就咬定這個事實。
“我哪有這個膽子,況且你又沒有去過那個地方,怎麼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反問,是吃準了他沒膽子繼續深究。
果然封城忽然就猶豫了一下,半晌時候他才輕聲說:“阿悅現在的身體需要靜養,她是受不得這般刺激的,在咖啡館之上做修養,難道就不怕吵到她嗎?”
“吵不吵是一回事,足不足夠隱蔽是另外一回事。”靳寒對他的疑問對答如流,“周悅現在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 住在咖啡館之上並沒有什麼不當,醫生也曾經確認過。”
他說的好像真是有那麼一回事,弄得封城已經沒有辦法再做出任何的反駁。
現在大局已定,不管他是信還是不信,八九不離十的就是這個狀況。
靳寒能夠看出他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我現在對你已經坦誠相待,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妮可目前被關在哪裡?”
“世紀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封城回答的很乾脆,“他現在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任何事情,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我自然放心,有了你的承諾,還有什麼事情能放心不下嗎?”靳寒隨口應了一句。
江妮可在後面聽著兩人談話,她知道周悅到底住在什麼地方,聽著靳寒爆出一個有些相似的地址,整個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數落了一遍。
“靳寒!這個事情怎麼可以告訴他!”江妮可已經用盡全身力氣在嘶吼。
靳寒聽著她沙啞的聲音,眼裡不自覺的掠過一份心疼:“妮可,不要去想這些事情,周悅對我而言沒有那麼重要。”
兩個人只是說了短短几句,封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結束通話了視訊通話。
江妮可在後面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但是連一句話都不屑於和他說。
這種人渣,讓她開口就是髒了自己的嘴。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度過這一夜,封城激動的幾乎是一夜未眠。
他只是細細的回想兩人交談之間的細節 ,竟然是挑不出一點紕漏。
還有江妮可在最後大叫的那一聲,更是給那個地址打上了一個很確切的標籤,靳寒說的並不是假話。
封城第二天早上還是很有精神,他稍稍整理自己的著裝,便是想要出門。
江妮可經過這一夜的休息,身體已經恢復,她能夠起身你能夠和正常人一樣徒步行走。
手中的刀依舊是沒有被她放下,江妮可手裡拿著一把刀,惡狠狠地看下封城:“你準備去哪裡,找悅悅?”
“不然呢?”靳寒轉過頭來反問她,“我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得知她的確切地址,現在難道不是我應該驗收成果的時候嘛?”
“你這樣,也難怪悅悅對你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