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伯。”
聽到這一聲,靳越城轉過身去注視江妮可,他面色嚴肅,大有老一派的威嚴所在。
江妮可沒有畏懼,將剛剛心中所想的所有事都告訴這位老人。
“多謝您的告誡,但我和靳寒無論如何都不會分開的。”
“世界上有許多艱難的事情,更何況是兩個人在一起。這些都將會由我們共同面對,卻也並不是因為坎坷就放棄。”
“我相信靳寒,同時也相信我自己。”
靳越城聽了這些話倒沒有多感觸,他曾經是商業圈的精英人物,什麼事情都已經見慣,感情一回事有多複雜他也不是沒經歷過。
所以這並不會打斷他接下來的計劃,留下一句“隨意”。
由於時間的問題他們今天不打算回別墅,來回折騰也夠嗆,更何況老宅還有多餘的屋子。
他們只讓保姆收拾了一間房,但枕頭套睡上去的時候還有些潮,兩個人打算換一個套子。
靳寒伸手去弄,江妮可卻全部都搶到自己這邊來。
靳寒:“?”
江妮可告訴他:“你右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做這個很有可能會彈到手,對你不好。手上的工作我能做的就幫你做了。”
原來是這樣。
靳寒突然覺得心中泛起暖意,就連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勾了起來,他知道江妮可在生活中許多細節都能把握,但還是有種源源不斷的驚喜感。
伸手去把江妮可抱在懷裡,靳寒埋首在她的脖頸間哼了兩聲,像一隻大型犬。
江妮可卻沒有注意到的是,靳越城從門口走過,眼裡的餘光掃到兩人的動作,被秀一臉隨即調頭,而靳寒卻正好對上了他家老爺子的目光。
深夜,靳寒伸手輕輕拍著江妮可背部,確認對方已經睡熟之後,緩著腳步悄聲把門鎖好走到客廳。
不出意外,靳越城已經等了他很久,直到深更半夜,父子兩個人才有機會把話好好說明。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了。”
靳越城從陽臺進來,將手上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表情平淡無奇,但靳寒卻知道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她已經睡著了,我擔心她會聽到這些事情。”
“你倒是想得通透。”
沒有哪個父親是完全不瞭解自己兒子的,靳越城開始道事實:“關於她,雖然確實影響不好,但畢環宇國際的大小姐還活著,造不了什麼根本。”
“我今天提到這個事,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
靳越城的話不急不緩,慢慢道出來。
“從前我可以不管你,任由你在外面玩遊戲,是因為還有我在。而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你需要擔當起責任。”
“你已經不小了,該分清真正的利弊是什麼。”
靳寒反駁道:“我不覺得電競比商業就低人一等。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