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說你也太沒用了。”坐在辦工作後面,把腿翹到天上的男人,就是田白的弟弟,田遠。
田白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很是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我沒用?你一個男人,現在一事無成,來說我沒用。”
“我怎麼一事無成了。”田遠小聲說道。
“你怎麼一事無成了?”田白做出一副氣氛的樣子:“你看看我昨天被那個蠢女人修理的多麼慘,你就知道你是怎麼一事無成了,我們女人在舞會上硬氣,還不是因為,身後的男人厲害?陳初夏身後的男人是方靜衍,我呢?你這麼不成氣,你叫我怎麼硬氣的起來?你還說我沒用,咱們兩個到底是誰沒用啊?”
田遠掏了掏耳朵:“我說姐,你就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這些我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你就不能說點有用的?”
“你洗那個要聽點有用的?”田白把一本書摔在了田遠面前:“那你先去吧這書給我看會了,然後再把證給我考下來,過段時間我讓父親送你出國留學,不管能不能學好,你好歹給我鍍層金回來,我就跟你說點有用的你的看好不好?”
田遠舉起手,一副投降的樣子:“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吧,不是,姐,你說我就不明白了,方靜衍他哪裡比得上我們田家?無論是錢財還是勢力,就沒有一點能比我們田家好的,你說他到底憑什麼休了你啊?還敢帶著一個女人耀武揚威。”
“憑她有一點能耐。”田白冷哼了一聲,看向自己弟弟的目光更加不友好了。
雖然現在田家一片大好,但是田家就只有她和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以後眼看著就是坐吃山空的局勢,現在那些人,看著是對他們多好多好,等到出事的時候,一個都不會出現。
而方靜衍現在雖然比不上田家,但是他的能力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要是想要押寶,自然是要壓在,能夠長遠發展的人身上更好。
“那你用不著那樣看我,跟我媽一樣。”田遠不耐煩的站起身:“方靜衍為什麼休了你,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給你一點臉,你就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真是的,要不是你管不好自己……”
“田遠!你再給我說一遍!”田白髮怒的時候,就會直接叫田遠的全名,平時都是叫小弟。
田遠雖然是這樣的一副性子,但是還是很怕自己這個姐姐的,畢竟小時竟被這個姐姐修理了。
“不說就不說。”田遠嗤了一聲:“我出去轉轉。”
說著田遠開啟門就往外走,田白急忙囑咐了一聲:“不許去看那個狐狸精!”
陳初夏此時已經跟方靜衍分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檔案。
今天的檔案倒是清爽多了,該整理的不該整理的,一目瞭然,省去她很多功夫。
陳初夏聽見門開的聲音,以為是芃芃回來了,開口說道:“芃芃,你一會兒幫我去衝點咖啡,我腦袋有點暈啊。”
“你就是那個我姐姐說的,陳初夏?是方靜衍的新歡?”田遠關上門走了進來:“沒想到你使喚還挺順手的,看來平時沒少使喚人啊,那個叫芃芃的,就是你欺負的物件?還真是為她默哀啊。”
說著,田遠就躺倒了沙發上,那懶洋洋的樣子,似乎不拿剷車把他產走,他就不會動彈了一樣。
“你是誰?”陳初夏皺了皺眉頭,她保證她以前絕對沒有見過他,他也絕對不會是方靜衍的朋友。
應為方靜衍這樣優秀的人,基本沒有可能有一個,這樣沒有眼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