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忠才沒有說下去,也沒有必要說下去,他可不相信自己這個十年小狐狸都能想出來的事情師父這頭千年老狐狸會想不出來,只不過是以他的身份,不屑於如此下作而已。
師父想做但又有掣肘制約的時候,那徒弟的機會就來了,人生難得遇到幾次機遇,顏忠才可不想白白浪費。
曹逸仙看著他,神色冷凝。
顏忠才雙手垂立,忐忑候著。
片刻之後,曹逸仙才說道:“去吧,手腳乾淨一些,如果沒有把握,寧可空手而回。”
“師父放心!”
顏忠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徒兒早有安排,他馭龍者和丁午再狡猾,也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
“阿嚏!”
陳易與鳳凰坐在房間之中,聊著這些天來的遭遇,忽然間很不雅的打了一個噴嚏。
“呵呵,陳大師,估計又有人在背後罵你了,你這次橫空出世,可是很多人不願意看到的”,鳳凰靠在沙發上,神情略顯慵懶,眉眼之間帶著一絲疲憊。
也就在陳易這裡她才會如此放鬆,跟他在一起,總能感覺到莫名的放心,與實力卜術無關,完全是信任所致。
陳易苦笑一聲,道:“可不是嗎,那曹逸仙丁午還有你的同事玄武,可不得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我可是冤枉的很,誰能想到會出這麼大的風頭。”
鳳凰抿嘴而笑,看著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說道:“呵呵,誰讓你馭龍者是華夏無冕之王呢?人都有依附強者的本能,你們馭龍者已經在華夏積威上千年,當然有人會把你當成救世主來看待。”
“你可饒了我吧,那麼多人我怎麼救得過來。”
陳易坐在鳳凰對面,嘆息一聲,“做救世主有什麼好的,被放在無數人的眼皮子底下,稍有不對就是被無限放大,還不如跟你坐在這裡,明月清茶,互訴衷腸來的愉快。”
“呸!”
鳳凰俏臉微紅,罕見露出小兒女之色,“誰跟你互訴衷腸了,你陳大師那張能把死人吹活的嘴能說出幾句衷腸之語?”
饒是陳易對鳳凰熟悉無比,可此時也不由被她那羞惱嬌喜的樣子牢牢吸引。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鳳凰被陳易瞧得渾身發毛,摸了摸臉龐,不由說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有!”
“什麼?”鳳凰疑惑,來之前雖說沒有刻意裝扮,但也在鏡子中審視一番。
“花!”
鳳凰更加不明白,“什麼花?”
“比花還好看!”
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