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比葉傾矮了一輩,陸寒秋心中有些堵,但依舊介紹道,
“梁振,小自在天的四方執事,也是我的遠方親戚——表叔。”
不得不說,這一點上,陸寒秋是很得玄門真傳。
傲氣雖然傲氣,但不傲氣凌人。
對此,葉傾終究是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她行事從來就看本心。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起碼,你給我面子,我是不會打你臉的。
“葉傾,玄門新晉傳人。”
感覺到了葉傾態度略微有所鬆動,陸寒秋總算鬆了口氣。
不說別的,就單說葉傾眼下也算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也不敢多得罪不是?
雖說玄門一向兄友弟恭,但回想一下,自己這一次的行事作風確實有些不妥當。
若是傳回去,恐怕就是葉傾往後屢屢要為難他,他也只能生受。
以下犯上,執法犯法,他也算犯了忌諱了。
葉傾聽到那陸寒秋描述的密地,白霧橫生,猶如鬼打牆時表面波瀾不驚,但心中著實是一頓的,她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地方,一則神農架的神秘通道,另一則是蜀都的荒城。
那一刻,說心中沒有些異動倒是假的。
所以,到了此時,她希望能多得到一些資訊,“那不知道兩位可否多透露一些資訊?”
聽到“兩位”這一詞時,陸寒秋猛然一顫,他不太自在地看了一眼葉傾,連忙道:“葉師姐別這麼客氣不是?都是自家人,你喊我一聲陸寒秋師弟,喊他一聲梁振師兄......或者,就是喊一聲梁振師弟,這都是使得的。”
當然,話語中有些微心虛是真的,但作為玄門的精英弟子,面上依舊不怯場。
認錯是一回事兒,但是面子還是不能丟。
話的前面他說的很妥當,沒惹起什麼麻煩,但說道那句“梁振師兄”時,觀察力敏銳的陸寒秋發現自己那位,不過比自己大了不到十歲的表叔不動聲色地瞥了自己一眼。
而後他一頓,將“師兄”劃為“師弟”時,他能夠感覺到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些不懷好意了,甚至能夠領悟那位的意思:你小子敢佔勞資便宜?等著,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可這些他都管不著了。
最終葉傾也不置可否。
而既然葉傾提出了此意,兩人自然不會駁了,反而精神一陣,察覺到了她的異動,高興解釋還來不及,怎麼會說一個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