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匪徒望著匪首鄭屠的慘狀,頭腦瞬間清醒了許多。眼見大勢已去,本就為了活命而搶的匪徒頓時做鳥獸散去。只留下匪首鄭屠一人在苦苦支撐著。
被團團圍住的匪首鄭屠眼見突圍無望,便立馬原地。惡狠狠地盯著諸葛禹曦鄒陽一干人等。
“今日俺認栽,只要你們今日放過我,我會既往不咎,咱們各走各的道,不然,等我哥哥知道了此事,你們就等著被滅吧。” 匪首鄭屠耷拉著右臂滿臉血水的喊道
“哼,你哥哥算什麼東西,今日竟敢打劫我家小姐,今日不除了你豈不是讓江湖眾人恥笑我軒轅閣無人。”黑衣首領怒目圓睜,大喊道
“什麼?你們竟然是,,,軒轅閣的人!”剛才還一臉兇狠的鄭屠瞬間臉色蒼白,坐在馬上直打擺子,似是遇到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
“現在知道晚了,小姐,現在是否斬殺此獠?請小姐試下。”黑衣頭領抱拳向諸葛禹曦躬身道
“殺!”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諸葛禹曦檀口中吐出。
“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殺!”不知哪位黑衣人吼道,其餘黑衣人一擁而上。
一頓亂刀瘋砍,匪首鄭屠連人帶馬被看成數截。
“嘔,咳咳,嘔!”剛才還凶神惡煞的鄒陽看見滿地殘肢斷臂,胃裡一陣翻滾,掉下馬去墩地乾嘔起來。
此事沒有一個黑衣人露出鄙視的眼神,從每個黑衣人眼中看到的只有驚奇與欣賞。鄒陽用表現正在一點一點的得到黑衣人的認可。
“讓你逞能,你又不會武功,衝上去尋死麼?”諸葛禹曦遞給鄒陽一方絲巾,輕輕拍著鄒陽的後背怪嗔道
“你看我這不沒事嘛,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興奮起來了。這殺人沒想到還挺累人,還是躺著舒服。”鄒陽擦了擦嘴角汙穢之物又恢復起嬉皮笑臉來。
“鬼奴,把他扶回車內休息去。”諸葛禹曦一臉不悅的朝鬼奴喊道
“是,少夫人!”鬼奴強忍著腳傷的痛楚扶起了鄒陽。
“呀!你這老不修,怎麼說話的。”諸葛禹曦羞紅的雙頰,跺了跺腳一陣香風逃似的跑了開了去
鄒陽甩了甩被鬼奴攙扶的胳膊,暗暗的朝鬼奴豎起來個大拇指,在鬼奴滿臉奸笑中回到了馬車上。
剛坐上馬車的鄒陽,立刻盤腿而坐,五心朝上,修煉起了亂佛經。經此一站,令鄒陽更加確信亂佛經的不凡之處。就在鄒陽斬殺匪徒之時,鄒陽的靈敏身手並非他自身身體靈活,而是亂佛經所練出來的真氣在全身迴轉,令鄒陽能慢放般的看清楚對方襲擊自己的手法位置及動作。更在與鄭屠對戰中被鄭屠一擊後背吐出獻血之後的那一刻,鄒陽身體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流不斷的修復著損傷的內臟,此時的鄒陽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比起斬殺三名匪徒來說更令鄒陽興奮。
就在鄒陽修煉之時,鬼奴一直盯著鄒陽一動不動,眼神裡透出迷惑,好奇,驚喜,與崇拜之色。
經過強盜打劫之後,黑衣人收斂了死去兄弟的屍骨,警惕的護衛在諸葛禹曦及鄒陽馬車旁邊,生怕再出事端來。
行色匆匆的黑衣人,筆直的官道延伸至天際,路上的商隊零散的趕著貨車,偶爾的一騎信差飛奔而過。走過山谷,趟過平原,涉過山水,遇過暴雨,奇幻的大明之旅從此開啟。
六天的行程,路邊的美景並沒有打擾到鄒陽練功的狀態,只有諸葛禹曦偶爾過來找鄒陽聊聊這沿途的美景與風俗。這幾天的相處,鄒陽與諸葛禹曦的感情更加升華而凝實。每每看到諸葛禹曦那多人魂魄的眼睛,鄒陽頻頻淪陷,盡情的搜刮出肚子裡不多的幽默。時而哈哈大笑的鄒陽,妖媚爽朗的諸葛禹曦,給這枯燥的旅途中平添了幾分色彩,沖淡了濃重的緊張氣氛。
在這幾天與黑衣人的相處,鄒陽終於知道領頭的黑衣原來名叫高富,他還有個弟弟叫高帥。鄒陽打趣道,那你家集合了高富帥啊。高富呵呵直罵鄒陽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