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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是運氣吧。”短短几句，柯枉就已經知道，這老人一定對自己瞭如指掌，否則也不會一開口就說出如此機密的事情。
因此，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即便柯枉自認自己的戰鬥智商不算低，但面對眼前這個看不出具體年齡的老人，耍小聰明，無疑是愚蠢的。
老者慈祥的笑了笑，似乎對於柯枉的老實很滿意：“柯枉，我二十二歲那年，第一次接觸到元腦空間，之後我窮盡一生來尋找歸零計劃的目的，卻始終一無所獲，直到你出現那天，我才意識到，原來之前的元腦，是不完整的。”
這個回答，讓柯枉瞭解到太多自己從未接觸過的知識。
元腦空間原來並不是突然出現的，而是從很久之前就出現過，而眼前這個自己不敢提及姓名的老者，應該和自己一樣，都是啟動者！
柯枉乖巧的點點頭，卻沒有說話，言多必失，這個道理父親小時候就教過自己。
“我相信，此刻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要做的和我一樣，那就是在歷史當中，履行好自己的職責。”老者右手食指一顫，一尊古樸的茶杯赫然出現在掌心。
“為什麼是我？”
柯枉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嘴，可隨後便意識到自己的冒失。
好在老者並沒有在意，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水後緩緩說道：“增強者的歷史悠久，根據我的調查，最早甚至能追溯到人類誕生之初，那時，第一位增強者出現，之後才有了現在的人類。”
這個回答讓柯枉沒有想到，他本以為增強者應該只是在近代出現過，可沒想到竟然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已經有了。
可是那個時候，好像並沒有人類存在。
“那元腦空間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老者渾濁的眼球在眼眶裡轉了轉，緊接著瞥了一眼柯枉：“如果你的問題一直這樣源源不斷，那我們的故事就沒有講完的時候。”
柯枉有些歉意的點點頭，將雙手夾在兩膝中間，默默的傾聽著老人的話。
“我想你已經猜到了，你我都是啟動者，歸零計劃的啟動者。”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一股奇特的氣息從他身上緩緩散發出來，逐漸舒緩了柯枉有些緊張的心情。
“我曾經有幸將歸零計劃的完成度達到了六十，可最終還是失敗了，所以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隨著歸零計劃完成度的提高，你會越來越強。”老者的聲音有些低沉，甚至還帶著一絲警告。
這讓柯枉心跳有些加速，他竟然略帶期望的看向老者：“我知道，點數嘛，可再強，也無法和那些三段乃至界限增強者比較。”
老者嘆了口氣，疲憊的搖了搖頭：“不，你還不瞭解自己的極限在哪。”
“極限？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我想最多也就是三段了吧。”根據自己現在的進步水平和回到元腦空間進行增強的頻率，柯枉還是做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判斷。
“你太小瞧自己了，我告訴你，如果繼續下去，你......會成為神。”老者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在柯枉心中嫌棄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