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枉劇烈的咳出幾口鮮血後緩緩落地,隨後半跪在地面上。
“這次,結束了。”信長瞥了北武川西一眼,隨後邁步朝著柯枉走去。
由於報警人是大浦,所以帶隊的警長第一個找的人就是他。
“什麼情況?”
面對警長的質問,大浦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邊。
聽完之後的警長也是眉頭緊鎖,他身為東都的警界人員,本來是應該義不容辭的。
可這起案件牽扯到的人實在太多了,不僅有北武和織田兩家的社長,甚至還有數名增強者。
在東都,可沒有類似於靈盾局那般專門管理增強者的機構。
大多數增強者都處於一個隱蔽的狀態,如果不輕易暴露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找到。
看著這一地的狼藉,警長也是頗為頭疼,但他也明白,這對自己來說也算是一個契機。
如果能處理好這件案子,那對於他將來的晉升是十分有利的。
就在警長苦思應對之策時,信長已經走到了柯枉身旁:“你還行嗎?”
柯枉苦笑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來的時候,你可沒說這裡有個這麼厲害的傢伙。”
信長也有些尷尬:“北武夜在東都消失的時間不比我短,我本以為他不會出手的。”
“看來我還是不夠強,差一點就敗了。”在信長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手臂上的痛楚讓柯枉一陣齜牙咧嘴。
北武夜此刻已經陷入了昏迷,北武川西連忙招呼著手下將他從坑裡抱起來,送進車內。
“信長先生,我接到群眾舉報,您和北武家在此地進行聚眾鬥毆,希望你能配合我回警局做調查。”
同樣的話警長同時與信長和北武川西都說了一遍,二人都點了點頭。
雖說四大家族的人並不懼怕東都警界,可畢竟人家才是正規軍。
一旦東都官方翻臉,下定決心要徹底整治他們。
四大家族也是毫無辦法的,所以必須要在這種公共場合給警界一些面子,這樣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至於日後事務的處理,這就是那些高層的事情了。
柯枉的手臂已經受傷,因此警長第一時間派人來為他治療,畢竟柯枉是華中的人,與外交有關的事情,還是謹慎些比較好。
看著醫生為柯枉包紮,信長走上前說道:“一會到了警局,問你什麼,你都回答是我讓你做的。”
“為什麼?”任由醫生擺弄自己的手臂,柯枉轉頭問道。
信長咧嘴笑了笑:“我想你不會想讓他們在你的檔案上寫下點什麼吧,這樣會影響到你以後回到華中的,所以還是交給我吧,那幫條子可是我的老相識了。”
柯枉歪頭做了個不可置否的表情:“當然,要是可以的話,最好在我的檔案上多寫幾筆我做的那些好事。”
“好事?咱們還沒完呢。”任天在北武川西的引領下坐進警車裡,那怨恨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柯枉。
伴隨著霍家的覆滅,東都的局勢再次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