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的法律?我看是北武家的吧!”織田信長的臉色並不好看,他本以為自己這次來定然是馬到功成,沒想到竟然當著柯枉的面出了這麼大的糗。
織田信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走到土肥原身旁,盯著他緩緩開口:“今天,這兩個人,我都要帶走,想跟我談?你讓池田檢查長親自來找我吧,你們,還不夠格。”
說完,織田信長抬手拍到鐵桌之上。
“啪”
築在地面上的鐵桌竟然被他一掌拍的粉碎,土肥原臉色一滯,即便織田信長如今大不如從前,但這身手,似乎更進一步了。
“大人不必動怒,以您的身份帶走兩個人自然沒人敢說什麼,但是監獄當中的大木,我可不敢保證會出現什麼意外。”
織田的腳步一頓,他回過頭怒目瞪著土肥原。
土肥原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反倒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幾位手下。
不料織田突然笑了出來:“那傢伙,如果你們真能把他怎麼樣,我倒得謝謝你們。”
說完,織田白了幾人一眼,對著柯枉招了招手。
“跟我走吧。”
柯枉對沖田晴兒點了點頭,走上前牽住她的手,跟在織田後面離開了警局。
無論織田想要做什麼,總比繼續呆在這要好不少。
“看到了吧,如今整個東都都認為我織田信長不可能東山再起了。”織田一隻手插進褲兜,另一隻手拿著一隻點燃的香菸。
柯枉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我在北田茶莊時得知北田鎮似乎在與北武家談合作,你是怎麼打算的?”
看著織田的背影,柯枉突然生出一股英雄遲暮的感覺。
織田信長曾經在東都開創了一個時代,上到大小官員下到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不敢忤逆他,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哪怕一個小小的警局局長也敢如此說話。
“北田家的事不勞你操心,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北武川西已經下令,在全東都搜尋你和那女人的行蹤。”織田的聲音有些疲憊,即便是他,面對如此複雜的局勢,也有些難以承受。
如今參與到討伐織田的家族還僅僅只有北武一家,其餘兩家都只是坐觀成敗,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在這場戰鬥中戰敗,那麼面對的,定當是一群紅著眼睛的群狼。
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成為這群狼嘴裡的肉,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種局面下,是不是增強者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織田的警告,柯枉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