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在地上摩擦翻滾數圈後,正好滾到周天賜腳前,被警員一擁而上控制住。
“周天賜,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段昌猙獰的看著眼前含笑的男人,恨不得咬穿他的喉嚨。
隨著段昌被抓,酒店樓頂失去控制。
為了活命,其餘的劫匪紛紛把槍口對準人質,甚至有些人已經不明不白的丟掉性命。
一道綠色的光線在樓頂四處穿梭,每一次躍遷就有一名劫匪倒地不起。
同時在樓梯口的武警也衝了上來控制局面,保護人質撤離。
捂著後背坐在地上,柯枉渾身痠痛。
回想起剛剛自己搏命般的動作,不禁搖頭苦笑。
昏迷過去後,他碰巧回到了元腦空間。
看到空間內的一片淡綠,就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經恢復,否則絕不會這麼快就甦醒過來。
被武警救下的任天臉色複雜的走到柯枉面前“沒想到你竟然是增強者。”
“我也沒想到,你家竟然那麼有錢。”雖說自己從不嫉妒那些有錢人,但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柯枉卻有些自卑。
任天蹲下身指著在武警幫助下匆匆逃離現場的人群“這裡的每個人,都和我差不多,但只有你做了我們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
“如果可以,我倒寧願這人不是我。”
背部的疼痛讓柯枉冷汗直流,扶牆站起,沒了剛剛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此刻的柯枉像一名暮年的老人。
看著柯枉的背影,任天沉默不語。
走出酒店時,警察已經將現場徹底控制住,除了在交火中喪命的人以外,所以參與綁架案的劫匪全部落網。
“柯枉,這次要多謝你了。”周天賜抓住柯枉的手腕把他帶到自己身旁。
對著周天賜點點頭“這是我應該做的,您客氣了。”
“除了我,還有很多人要對你表達感謝。”這才看到,周天賜身後站著許多衣冠楚楚的男女,他們大部分都是人質的家屬。
“柯枉先生,作為一名增強者,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請問當時你的心理活動是怎樣的?”每次這種場面,一定會有記者到來。
看著面對自己的攝影機,柯枉有些尷尬“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主要的功勞應該是那些警員。”
帶著眼睛的女記者燦爛一笑“您作為第一個在公眾面前出現的增強者,就不怕以後會有麻煩嗎?”
“我並不覺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至於麻煩,除了生存以外應該沒有其他的。”對著鏡頭擺擺手,柯枉轉身鑽進人群。
“周叔叔,周靈怎麼樣了?”雖說對於周靈的傷勢心知肚明,但口頭上的關心還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