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又被勒脖子,腰上又被撓了癢,她邊求饒邊笑得停不下來,“好好,我們是朋友,是朋友,你快鬆手。”
“看把你給……”
“你們在幹什麼?!”
舒苒仍被祝鴻哲撈在懷裡,呆呆地向聲源處看去,就見傅易青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看向他們的眼神帶著森森冷意。
祝鴻哲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天不怕地不怕,至少跟成熟的傅易青相比,他要少了許多的人生閱歷和其他行業的人生體驗,心思自然也就更加單純。
舒苒和祝鴻哲當時就被來人那通身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剛跟上來的秦流北見傅易青也不往前走,催著道,“傻站著做什麼?舒苒找不到我們該著急……”
“了”字還沒說完,就見前面兩個年輕人摟抱在一起。
場面陡然間變得尷尬起來。
“撒手啊。”舒苒出聲叫回了祝鴻哲的魂。
祝鴻哲後知後覺地鬆開,乾笑著出聲,“我跟她鬧著玩兒呢,舒苒,那我先走了。”
舒苒點頭。
他大約明白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只會讓氣氛更冷,沒再說什麼便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祝鴻哲經過傅易青身邊時,以為會被傅易青抓著狠狠訓斥一頓,畢竟對於他們而言,隊裡不允許他們戀愛,更何況他們剛才的動作確實很容易引人遐想,所以舒苒的教練生氣很正常。
然而她的教練生氣是真,經過時看都沒看他一眼。
祝鴻哲摸不透傅易青的想法,匆匆離去。
傅易青走過來的這幾步,舒苒陡然間想到了“抓姦”這個詞。
她忙解釋,“你別誤會,他只是來問我扇子的事。”
傅易青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扇子不見了,“那扇子呢?”
“送人了。”
傅易青眼神冷了一些,“送誰了?”
舒苒如實回答,“送給陳雨琪了,她說她妹妹想買同款,問我該怎麼買,我覺得反正我們可以淘寶上買,就送給她了。”
末了,擔心傅易青因為她的擅作主張生氣,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問了一句,“那個扇子我們用不著了吧?”
傅易青點頭,“嗯。”
舒苒正要鬆一口氣,只聽秦流北補充了一句,“那你知道那把扇子上的畫是誰畫的嗎?”
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