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祝鴻哲忽的微眯著眸子,裡頭湧現一絲惡作劇的壞笑,“難道咱們隊的女單運動員都排擠你?”
說著,祝鴻哲將目光投向那邊正跟一名外國選手聊天的梁月和蔣婉茹兩人。
舒苒心想梁月排擠是真,不過蔣婉茹雖然沒有排擠自己,人也不錯,卻是個老好人,兩頭都想勸和,但兩頭也都沒能討到好。
舒苒一直明白自己跟蔣婉茹玩不到一塊兒。
舒苒:“我再過一遍剛才的表演滑節目。”
“不是吧!”他詫異道,“只是個表演滑而已,大家都當玩玩兒,更何況表演滑就是圖個開心,你練得這麼累,觀眾們也累啊。”
祝鴻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滿是興致道,“走,你太孤僻了,我帶你認識幾個朋友。”
不等舒苒再說些什麼,她已經被拉進了充滿歡聲笑語的同齡人群中。
“鴻哲,你這麼抓著人家,小心被鏡頭拍到傳緋聞!”同為國家隊男單選手的陳樂成一副確有其事的說道。
祝鴻哲扭頭掃視一圈,果然發現有幾個國內的電視臺鏡頭對準他。
舒苒原以為聽了陳樂成的話,他會收斂一些,卻不想他直接牽著舒苒抬起手臂,格外高調地衝鏡頭揮手致意。
舒苒:“……”
陳樂成:“喂,你低調一點好不好?”
祝鴻哲:“你懂什麼,我這叫清者自清。”
結合祝鴻哲那賤賤的表情,舒苒被他逗笑,笑得前仰後合,三人因為年齡相近,很快打成一片。
那邊的梁月剛轉身,見舒苒和祝鴻哲等人站在一起,臉立刻垮了下來,“簡直是盛世白蓮,故意一個人站著引起別人的注意。”
蔣婉茹正好聽到,“梁月,以前你討厭她是因為她拖隊裡後腿,現在她給隊里長臉了,你怎麼還這樣?”
蔣婉茹不會知道,拖後腿只是梁月的說辭,有時候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與此同時,場外有一雙陰冷的眸子緊盯舒苒身邊的兩個大男孩。
秦流北走過來看到傅易青的神情,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說哥,怎麼突然眼神這麼可怕?”
回答他的只有傅易青越來越深的臉色。
順著傅易青的目光,就見舒苒跟幾個大男孩在打笑,再次開始排練,舒苒依舊跟他們說說笑笑。
秦流北猶如茅塞頓開,他彷彿明白了什麼,“你該不會是在因為舒苒生氣吧?”
傅易青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正躲閃著視線,卻聽秦流北道,“不就是表演滑嘛,至於因為舒苒排練不認真就這麼生氣?”
見他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神情,傅易青練了眸色,繼續注視,“嗯,太不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