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知道他說的是秦流北的蛋糕,她噘嘴,“那是新年蛋糕,剛才的才是生日蛋糕。”
傅易青眉梢上折,懷疑出聲,“有什麼區別?”不都是蛋糕?
“意義不一樣,心情就不一樣。”
下了車,舒苒還在糾結這件事,傅易青冷眸看她,“舒苒,今晚的我是不是給了你錯覺,讓你以為我很好說話?”
舒苒立刻繃直身體,唯諾地低了頭,“對不起,我錯了教練。”
傅易青滿意地走向別墅。
舒苒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明明是個好人,怎麼總是偽裝成說話不中聽的人呢,既然他要戴上面具,那她也戴吧。
已經將近零點,儘管是除夕夜,卻與往常沒什麼不同。
舒苒的嗅覺格外靈敏,一踏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像——燒烤?
傅易青親眼看著舒苒化身狗鼻子,循著味道來到廚房。
只見廚房流理臺上擺放著天平、量筒、燒杯等工具,看著不像是廚房,更像實驗室。
傅易青這才想到剛才為了找餐廳的事,忘了舒苒的晚飯,以為這是不會廚藝的舒苒的手筆,便問,“你該不會還沒吃晚飯吧?”
“隨便吃了點,訓練了一晚上,現在已經飢腸轆轆了。”
傅易青拿她沒辦法,想要阻止,她已經捧著到了餐桌邊,正好他也餓了,索性將剩下的一碗麵也碰上餐桌。
大概是餓得久了,舒苒吃得很快。
“明天起床稱重,增重0.5千克加訓一小時。”
正在擦嘴的舒苒彷彿聽到了晴天霹靂一般,一臉懵逼地吞了吞口水,試探出聲,“我現在催吐還來得及嗎?”
對方回她一個冷漠的表情。
舒苒只得認命。
兩人剛回房間沒多久,便聽到樓下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聲。
是個男人。
驚得舒苒半晌不敢開門,隨後房門被敲響。
傅易青在門外說:“我去樓下看看。”
幾分鐘後,傅易青就回來了,表示讓她不要擔心,是秦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