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哪幾天?”她很懵。
這個不能怪她,前世她自幼失去母親,今生謝琉璃和奶孃又遭受意外,真的沒有人教過她這些東西啊。
法虛沒想到自己這樣提示雪兒都還是一臉懵,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形容。
“就是……就是……哎呀,我真是嘴賤,我幹嘛要開這個口呢。”法虛真正明白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雪兒一臉痛苦的模樣看著自己的眼神實在是讓他無能為力啊。
“法虛,是不是我真的病入膏肓了,若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一定要幫我照顧好父親,一定要幫我找回母親,一定要……”
雪兒噼裡啪啦像是交代後事似的,法虛撓著腦袋一臉的絕望。
“雪兒,這根本不是病。”他實在忍不住了。
“那我到底是怎麼了?法虛就別賣關子了行嗎?我可不想流血過多而亡啊。”雪兒開始急了。
“葵水!”法虛忍不住了,兩個字從他口裡無奈蹦出。
片刻的停頓之後,雪兒抬起一臉無辜的臉,“那是什麼?”
砰!
法虛整個人已經徹底崩潰倒地了。
迷迷糊糊睡著的她,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可是虛弱的身體卻根本支撐不起她的疲倦。
“二皇子,奴婢已經處理好了。”一名婢女垂著頭,靜靜的跪在地上等候被洗掉記憶。
二皇子親自為太子妃處理葵水,這件事情太過於驚爆,若是傳出去別說是太子妃性命難保,就連二皇子也會受到牽連。
雖然二皇子選她過來幫忙,可她卻很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成本。
“起來吧。”季墨淡淡一揮手,頭都沒抬的為雪兒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