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猶豫了。
“雪兒，總有一天你會迴歸屬於你的位置，你必須要有足夠實力，明白嗎？”季墨沒給她猶豫的時間。
肩膀上，除去季墨的手掌以外，她感覺到重擔突然而至，壓得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許久之後，她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我明白了。”
因為季墨的話，她放棄了入聖院的想法。
“走吧，我送你回家。”他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頭頂，語氣溺寵帶著她看不透的情緒。
回程，再次路過那名女子的結界，此時她已經戰勝了對手，正在接受一枚藍色令牌。
“她的未來會如何？”她停下腳步，看著女子渾身是血的模樣，可真正震撼的卻是她那對沒有漣漪的冰冷眼神。
到底是什麼樣的現實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培養成這副模樣？
“會被安排在各大大陸裡我手下暗門內。”季墨淡淡的回答。
“也就是殺手對嗎？”她知道自己不能去幹涉別人的人生，可是面對這名女子的時候她的心卻無法平靜。
或許是她的眼神跟當日她在懸崖時太過於相似，或許是她堅挺的背影給了她莫大的吸引。
“如果你喜歡，我把她安排給你？”季墨看出了她對那名殺手的情緒。
搖了搖頭，如今的她還自身難保，又如何承擔別人的性命，“算了。”
馬車剛拐彎回到巷口，她便看到渾身沾滿了雪花的母親和奶孃。
想必已經站門口守了許久。
“母親！”她掀開車簾大聲呼喚。
謝琉璃抬頭一見到她，崩騰的淚頓時蜂擁而出。
“夫人，大小姐沒事，大小姐沒事。”奶孃摟著謝琉璃，也哭成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