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若是不想去參加的話,母親這就去回了前院。”謝琉璃看著許久沒說話的女兒,作勢就準備起身。
上官雅兒的生辰嗎?
她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帶笑,“母親,這些年從未聽過女子慶賀生辰,今年是怎麼回事?”
謝琉璃搖頭,同樣表示疑惑,“我也不清楚,但根據前院的人說,似乎只是家宴並不大辦,這事你父親也同意了。”
“這麼說來,父親也會參加上官雅兒的生辰?”她微微握緊拳頭,對於這個第一次聽說的男人心裡卻是無比的恨。
一個能將懷孕妻子扔到後山自生自滅的男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嗯。”謝琉璃淡淡的回應一句,平靜的眸裡看不出情緒。
“既然前院這麼大發慈悲讓咱們參加,咱們又有什麼緣由不參加呢。”她倒要看看,前院到底想怎麼樣!
“雪兒,可是……”謝琉璃支吾著,目光落在上官雪兒胸前已經恢復的傷口處,神情傷痛。
“母親,我今天出門的時候買了銀針,從今日起女兒為您修復丹田!”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上官雪兒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放在謝琉璃掌心。
手裡並不算沉重的銀針,在謝琉璃看來卻如同千斤巨石般沉重。
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嗎!
“好!”
堅定有力的聲音,讓後院平靜的夜晚多了幾分色彩。
翌日,當上官雪兒挽著謝琉璃胳膊走出房門時,奶孃激動的淚水瞬間就已經滴落。
“夫人,您這氣色已經好了許多,假以時日您定能夠恢復如初的!”
謝琉璃回頭看了眼同樣激動的上官雪兒,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