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上官雪兒直接跌倒在身後的座椅上。
年幼再加常年吃不飽,這一番操作下來她幾乎虛脫。
“小姑娘,你先歇一會。”馬醫師見她收了手,連忙大步上前盯著老者的胸前便開始研究起來。
結合書本上的圖解,他也不過只是一知半解。
“在下孫正平,剛才失理還請小姐您見諒。”端著茶杯的孫正平,低頭弓腰走到上官雪兒面前,誠懇道歉。
“孫正平,你丫的不厚道啊,老馬我這些年為你家老主人的身體可算是盡心盡力,怎麼不見你給我倒杯茶呢。”馬醫師笑著調侃,語氣裡沒有半絲責備。
抬頭看著孫正平一臉正色的模樣,上官雪兒沒有矯情,直接接過茶杯一飲而下。
一個能把自己主人的命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的男人,她上官雪兒敬佩。
不過幾壺茶的功夫,躺在床上的老人家便已經迷迷糊糊睜開眼,雖說身體依舊無力,但帶著血色的臉上早已恢復了往日的神態。
“小姑娘,這針?”馬醫師此時再看向上官雪兒的眼神裡,只剩下欽佩。
明明已經被他下了最後通牒的病人,卻在她妙手回春間恢復如初,這讓他萬萬沒想到。
“再過半柱香便可撥針,切記逆時針。”上官雪兒說完,意識恍惚人便靠著座椅昏睡了過去。
便不是她沒有戒備心,而是她的體力已經消耗到極致。
孫正平看到上官雪兒的一臉蒼白,愧疚的走到床邊老人家身邊,“老主人。”
馬康德轉頭看了眼馬醫師,眼神複雜卻一時間開不了口。